,不就没这回事了吗?”
这话,把刘君山说得面红耳赤。
秦时夜把他和他儿子比较,不就是说自己幼稚吗?
他活半辈子,去哪都是被人捧着。
哪怕是这几天上门求人,别人也是客气相待,谁敢这么羞辱他?
刘君山忍着怒气,质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时夜淡淡道:“你放心啦,谅解书我是不会签滴!”
“你就等着十年八年后,去监狱门口接你儿子吧。”
“哈哈哈……”
刘君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拿不到谅解书了,脸色顿时阴寒无比,他冷声道:“秦时夜,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刘君山走后,秦时夜冷哼一声,不屑地靠到床背上。
这帮有钱人简直一身的臭毛病,被人捧惯了就觉得到哪都该被人惯着,稍稍有点不顺心便大发雷霆。
明明是自己上门求人,一旦受挫就骂别人不知好歹。
好像整个世界都该顺、哄着他们。
这不就是巨婴嘛!
秦时夜冷笑着摇摇头,心里给刘家敲响了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