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吧?”
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最后怯怯的点了点头,它们真的特别敏感,听力好像非常发达,雄性野人在篷车里轻哼了一声,我们离得近还没听到,它里那么远却听到了,直接几步跨到了篷车上,我揭开帘子一角,它正用脸轻轻蹭着那个受伤野人的脸,心疼的看着它的残臂,用右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它又哭了。
它们交流了一阵后,它跳下篷车,指了指我和杜蕊,给了我们一个跟上来的手势,我和杜蕊跟着它走,他的步伐很大,我们小跑才勉强跟得上,一口气跟它跑出五六公里,终于在位于半山腰的一个山洞前停下来。它一下子跳了下去,我来到洞口,用手电筒往下照,是一个几乎垂直向下的斜井式山洞,由于是晚上我建议明天天亮了再过来,我在洞口喊了一声:“你上来吧,明天我们再来。”
不到两分钟它就爬了上来,挥了挥手让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