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男人胸前发黑的伤口,崔雁宁彻底慌了神,扯着喉咙喊,“太医!快传太医!”
“我没事,别怕、”
说罢,陈卓璟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夜夜不眠不休的藏香楼依旧灯火通明,夜明一行人大摇大摆地进了藏香楼。
老鸨看几人非富即贵的样子,仿佛看到了行走的钱袋子,“海棠、玉兰、丁香,出来迎客啦!”
“花妈妈往哪走?”夜明将臂膀搭上老鸨肥胖的身躯,“我就想和花妈妈一块喝!叙叙旧!”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包厢,扇门刚被关上,夜明的刀子就抵上老鸨的喉咙。
花妈妈举起双手,“官人,饶命啊!”
夜明问,“香山公何在?”
“他在…他在地下赌场的密室查账。”
花妈妈这个老鸨,也当了半辈子了,和官人没少打交道,夜明这副架势,明显是有备而来。
她可惜命得很,不能不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