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吐下泻。实际上,他昏迷十二个时辰不到,醒来像个没事人。 徐青寄当时只道运气好,其他人也就没做多想了。但他心中仍然存疑。 江春儿皱眉:“不如你到策英城去,有个凌大夫,很厉害。” 徐青寄摇头,拉着江春儿进门,开始说起正事。那天送走江春儿后,他回到屋里打坐,很是小心运功,一整个日夜过后,或许找到了答案,劫后余生的庆幸的同时,还有怀璧其罪的担忧。 他能感受到体内余毒都被隔绝于五脏六腑之外,无法渗入的原因,来源于照影功。 此功易伤人经脉脏腑,对自身似乎恰恰相反,仿若一层铠甲。他甚至能把所有余毒逼出来。 若是如此,谁不想得到照影功? 江春儿一颗心忽上忽下:“但又没人知道你老徐家,除非还有第二个诸葛招显。” “我爹从没告诉我还有这等奇效,连武籍上都没写有。这说明,未知的还有很多。” 江春儿想到照影功的来历,将之完善的还是徐青寄的祖父,接下来就是他爹在修炼,没什么问题,之后就是徐青寄了,可人与人在体质上还是有些微差别,若功法出了岔子,看徐家先辈们就知道,走火入魔,经脉爆裂而亡,她自己倒还好,徐青寄就在最后两重。 “爹不会害我,再者,师父看过照影功,并无不妥。”徐青寄抱着她安慰,他只是想告诉江春儿,要把功法藏好,至少现在,他们还没能力护得住照影功。 江春儿靠在他怀里:“这你就放心吧,我又不在江湖露面。要不,你回宣平老家找找关于照影功的所有东西?” 徐青寄沉默一会儿,忽然道:“我想带你回老家去。” “……”江春儿发现徐青寄的脑子挺能的,上一刻还正儿八经,下一刻就说到别的地方去了。自打那夜荒唐过后,她对徐青寄的认识从地上突然飞到天上,即便这两日慢慢消化了点,也依旧脸红心跳。她掐着徐青寄的腰侧,以克制心中乱撞的小鹿:“合着只听到‘老家’二字了是吧。” 徐青寄抱着人不撒手,还“嗯”了一声,一手压着她后脑,从袖兜里取来一支朱玉梅花银簪,斜插髻间。 江春儿感觉到动作,双目一亮,弯成月牙,想抬起头,被压着后脑动不了,还挺有劲。她偏头瞄到徐青寄微红的耳朵,鼻子抵在他肩上,娇声闷笑:“脸皮薄还学别人讨姑娘欢心。” 徐青寄微微哼声:“您也不见得有多厚。” 江春儿乐不可支,踮脚亲了亲他面颊,又亲过嘴角,浅尝一下,才隔了三日不见,就十分想念,这是从不曾有的,唯有忘我亲吻,来将情意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