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贴心地呈上了家书。 “公子,家里奶奶捎了信过来。” 杨慎消沉地接过信,一目三行地看完便扔到一边,心情更加郁闷。 妻子的信向来千篇一律,只是嘱咐他不要荒废学业,为下次会试做好准备。 成亲多年,多次出门在外,她不曾多问一句他是否吃饱穿暖,不曾为他捎过一件亲手做的衣衫,来信更像是例行公事。 而那个早已与他没了可能的阿绛,却经常手边放着一件正在缝制的衣衫,看样式还是男款。 他也曾奢望过那衣衫是为自己而做。 虽然私相授受不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道德,可他就是如此迫切地期待着。 可惜,丁管家把那些缝制好的衣衫拿走后就没再拿回来了。 如果阿绛成为自己的妻子,那些衣衫应该就是为自己缝制的了吧? 杨慎取出一枚放在雕花木盒中的羊脂玉禁步,目光复杂地慢慢端详。 禁步下的流苏结着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非常新颖两眼,也表明这禁步的主人曾是个年轻女子。 这枚禁步,是他当年在李东阳家的赏花会上赢来的,别人并不知道这枚禁步的原来主人是谁,连禁步的原主人都不记得它。 只有他依旧珍视,仿佛珍视那段曾经付出真情却终究爱而不得的感情。 …… 秦柳的好日子并没有过上几天。 丁季诚某天出门进城采买,却面色凝重地回来了。 “姑娘,安化县城城门关了,不许人进出。” 秦柳正在和巴尔斯喝茶聊天,吓得站了起来:“这大上午的,关什么城门?!” “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守城士兵凶神恶煞,不许人靠近城门,否则乱箭射死!” 难道是杨慎那个猜想应验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