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靳夕澜正捏着细小的银针一点一点将银针与时暮的身体融为一体。 她有点心烦意乱。 时暮的身体烫得厉害。 靳夕澜施针后,打开房门对一旁的松蜜道:“你前去同君秀山说明,如若他再如此这般,别怪我不客气,我既能治好他便也能将他体内的毒再次复发。” 松蜜点头应道。 靳夕澜又对一旁的悠茹说,“你在此看着,别让人闯入房中。” “是。夫人。” 关了门,时暮才问。 “他为何又要来是否闹腾?究竟是所谓何事?” 时暮对君秀山本就不喜,更甚者厌恶,不解地问道,他的声音很虚弱,清清醒醒的,像挥动的蝉翼,嗡嗡的。 “或许是针对我前来的罢。” 靳夕澜轻声道。 “针对你?莫非是他还妄想同你交好?” 话没说完时暮愣住了好些,他不知自己为何在意这些。时暮紧接着又道:“看来皇帝对君秀山的宠爱还是送远远胜过其他皇子,他如此,皇帝居然选择听信于他。” “未必。”靳夕澜又道:“皇上对此很生气,绝非轻易原谅。” 靳夕澜坚信君柏不是一位简单的皇帝。 时府的大门胡的开了,君秀山撑着油纸伞,里在雨中。 “你们好大的胆子!见本皇子还不速速前来,竟将本王子拒之门外。” 松蜜道:“大皇子素来安好,我家夫人命小的,同皇子传达,前些在皇后生辰宴上陛下讲皇子禁足于皇宫之中,不知大皇子此次前来时府,陛下可知。倘若你在三番五次如此,夫人有法子替你解毒,自然是有法子让你中毒复发,还请皇子自己思索再三先回宫休憩吧。” 话刚说完,时府的大门便又呼的合了起来,只留下满脸呆滞的君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