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这么厉害,丢了这个犯人,以后一定能抓到更厉害的。” “你师父厉害,人家也不弱啊,不过你说的没错,下回师父说什么也要讨回一局,不然被这些人看轻,肯定还会骑在我头上。” 小池子捏着拳头:“师父,小池子帮你,下次咱们比他们更快破案,不让他们小瞧师父。” 傅宁珞就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着话,李松泉进来了:“姑娘,大理寺准备升堂了。” 傅宁珞一掀被子就要下床,两人也知道拦不住她,只能扶着她出门。 三人到时,韦涧素刚换好官服坐在上面,拍了下惊堂木,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傅宁珞,怔了一瞬后移开了视线。 他拍了一下惊堂木: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草民周冒,安定县人士。请问大人?草民犯了何事?”周冒主动发难。 韦涧素沉着脸:“抓你来,自然是因为你和一桩案子有关,本官问你,你来京城所为何事?” “草民听人说京城繁华热闹,来此游历一番,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你老实本分自然没有问题,可如果你违法犯罪那就容你不得。你来京城后所住何处?” “平安客栈。” 周冒垂下眼睑:“草民来京后一直遵纪守法,从没做过什么坏事,还请大人明鉴。” 韦涧素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从未做过坏事你跑什么?本官问你,初九晚上你在何处?有无人证?” 周冒眉眼微动:“初九当晚草民就在客栈内休息,草民孤身一人,并无人证。但客栈的小二和掌柜都能证明草民并未外出。” 韦涧素冷笑:“你一身武艺,轻功卓越,即便出了门,其他人也发现不了。” 周冒闻言抬头看着他:“那大人有证据证明草民不在客栈内吗?” 韦涧素拍了一下惊堂木,继续说道:“你无人作证便有作案时间。死者死前脚腕处被硬物击打,所用的石子已在死者房内找到。” “韩任辰提及,他当时只是举着刀和吕玄直对峙,吕玄直是因为摔倒撞上刀而致其死亡。由此可以推断,定是有武艺高强的贼子故意用石子迫使吕玄直撞上刀后死于非命,很明显的借刀杀人。” 周冒低着头不看他,冷硬辩解:“大人所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死者脚上的印记草民也不太懂,或许只是巧合,又或许是在之前被弄伤的,不一定就是被人击打所致。就算大人怀疑是武艺高强之人所为,那京城符合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是草民呢?” 他接着道:“草民原本便打算今日离京的,大人可以问问客栈的掌柜,草民一早就退了房间,只是因为好奇才多停留了一会儿前来观看。看完后离去不是很正常吗?大人,草民冤枉,请大人明察!” 喊完冤,他又转身对着围观的众人高声道:“我真的是清白的!若是仅凭大人所说就定我的罪,我不服!” 他一身伤,口角和衣襟上都是血迹,形容凄惨,辩答清晰,很容易就获得了围观者的同情和认可。 堂外的百姓纷纷议论,对着韦涧素指指点点,不时点头又摇头。 傅宁珞却注意到了周冒不正常的脸色,红润中透着一丝青白和灰暗,呼吸沉重,声音中气中带着一丝虚弱,这是……中了毒? 傅宁珞蹙眉,她虽懂些岐黄之术,但学艺不精,只能看些伤害损伤之类的常见病,如周冒这样脸色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傅宁珞琢磨着等堂审完请个大夫给周冒瞧瞧。 周冒低头听着众人的议论,嘴角勾起,正要抬起头再喊两句激起民愤,就对上了堂外那个清冷女子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 四周都是沸沸扬扬的民众,她却仿若未闻,居高临下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表情若有所思的扫过他脸庞。 周冒背脊一僵,他知道她,京兆尹家的女儿傅宁珞,实际上,他们父女审案那次他也在,只是那一次她没注意到他罢了。 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查案很厉害,今早她视线扫过来时,他就警铃大作,却没想到她还是追了过来,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发现了什么,不然不可能这么快锁定了他。 他记得,府衙的衙差还特意打听过那件事….. 周冒眸色渐深,垂下眼睑,默默转过身去。 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受到了身后迫人的视线,这样如影随形的盯视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背脊,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只是无人发现。 韦涧素坐在上面看的清楚,虽然不知道周冒为何突然安静了下来,却能感受到周冒对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