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引水船回去就行,别再乱动了,岑以眠脸上臊的发烫,不好意思地点头答应,再三表明自己一定老老实实的。 然后他也作势要跟着“站草”上巨轮,被人给拦住,下巴往她这边抬了下,她看懂了是让肖凯保护她。 回到港口时天已经黑了,她一身湿衣服早就冷的瑟瑟发抖,岸上的人看见她这样也吓了一跳,围过来嘘寒问暖。 岑以眠性格慢热又因为犯了错亏心,全程低着头保持沉默,谁来问话都是摇头,眼眶也发涨想哭。 像小时候不小心打碎花瓶还划破手时的心情,尴尬难堪带着点委屈,莫名其妙的。 “我的错。” 她闻声终于抬眸,是“站草”。 他拿来件加棉的工作服盖在岑以眠身上,转过身跟同事说:“头一次带非工作人员出海没经验。” 她脑子有点懵,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心里也跟着滚烫。 之前一起开会但没跟着一起去的那个来了劲,指责道:“我就说我去,你非逞能,瞅给我们小岑导演弄得。” 岑以眠开口替他辩解:“没有,不是他......” 对方不给她说完的机会,问她:“还能站起来吗?” “嗯?”她动了动,“膝盖有点疼,我缓一下再——啊——” 岑以眠小声惊呼,一个天旋地转就被人勾住腿弯抱起,她下意识地勾上对方脖颈。 “我的错自然要负责到底。”他对着身后的同事交代了下,然后说,“我送她去医院,你们招待好贵客。” 摄影师王绪摆摆手:“不用管我,我一会儿直接回招待所。” 站草没再说别的,抱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直到把她放进越野车的副驾。 他从另一边上了车,启动的同时开口。 “离婚而已又不是失忆,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