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于是周思年很久前一次性买了不少尺寸各异的木边相框。 “画不是不展出了吗,我把它修剪一下框起来,好歹也辛辛苦苦画了好几晚呢。”周思年应道。 屈厘抓住重点:“那你怎么不带回家弄,还把相框背学校里来,不是多此一举嘛?” 周思年瞥了一眼右边,已经快打铃了,座位上却依旧只放着冰冷的教材。 骗子。 她低着头,小心地将这幅画贴合相框边缘夹进去,如实道:“本来是打算送人的。” “送谁?”屈厘问。 画装裱好,锁扣合上时,发出小而清脆的动静。 周思年转过头看向屈厘,还没开口,就听自己身后传来一声低冷平稳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