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知折返回来,板着脸:“钱拿回来了,以后别再和那容昭搅在一起。过,父亲吩咐的事还是要做,老三,你想办法让容昭与五皇子见一面,看是否能查出端疑。”
张长言知道这事,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为什?要看出什问题?”
张长知:“看五皇子与容昭的处,若是能看出五皇子对容昭‘图谋轨’,那便是我们张家一举打倒安庆王府的机会。”
说来也是蛮横,明明是五皇子对容昭“见色起意”,偏偏是打倒安庆王府的机会。
可谁让那人是五皇子呢?皇帝宠爱的小儿子。
老大说完便走了,留愣神的老二老三。
张长言愣了半晌,终于震惊地吐出一句:“五皇子对容昭色图谋轨?容昭是男的呀。”
张长行早就知道了,倒是理解:“容昭确实长得好看,面若好女,虽道五皇子喜好女色,可其实,五皇子喜欢的是色,只要长得好看的,无拘男女。”
张长言:“!!!”
他瞪大了眼睛:“开什玩笑?他这是折辱容昭吗?!”
——作为一纨绔,张三怒了。
怒过之后,他突然想到什,与张长行对视一眼,人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念头。
人几乎齐声道:“容昭能出事!”
他们正与容昭合作,且说的福禄庄,便是张三的成本也还拿回来,容昭能出事,至少是目前还能。
张长行:“得提醒一容昭。”
于他而言,午父亲提出计谋时,他觉得什问题,甚至还挺赞同。
但现在,容昭是他的合伙人,是可以给他带来巨大名利的人,他得保着容昭,能让他出事。
张长言:“对,也知道父亲怎回事,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当初祖父出了事,可老安庆王也出了事,是受害人,怎就这针锋对?”
张长行点头:“可是,父亲早前与容屏对付,如今容屏早就缩了,父亲怎还是盯着容家啊?”
张长言:“有仇怨明明可以放的,父亲实在必要一直盯着容家……”
……
人勾肩搭背回院中,说着张容家可以握手言和,放仇怨等等。
一回去,人立刻给容昭写信——
【容世子,父亲打听到你与五皇子欢而散,怀疑是五皇子好色,行为当,谋划着借你攻击五皇子,以达到对付容家、对付你的目的,还试图制造你与五皇子偶遇,接机观察……】
一封信洋洋洒洒,将张丞的算计扒了底掉。
信是老二张长行写的。
张长言封好,交给玉竹:“快想办法偷偷送给容世子,尽快。”
玉竹:“……好的。”
——他看着这封“密信”,突然觉得张丞有可怜,甭管多少算计,架住亲儿子扯后腿啊。
曾经只有他家三公子一“卧底”,如今又带上了二公子……
玉竹也只是想想,想完就赶忙去送信。
而房间里面,张长行惊讶地看着老三房间,“你是说房间里面的东卖空了吗?怎这古董摆设还在?”
张长言:“我傻呀,房间真空了,岂是让母亲、父亲立刻现?”
他拿过一花瓶给张长行看,“我把原本的卖掉了,搞了类似的仿制品,只要让丫鬟小厮去碰,勉强也能应付过去。”
张长行借着烛光仔细一看,瞬间了然——果然是粗制滥造。
便是这样昏暗的烛光,也能看出这东差得离谱,属于送要的残次品。
张长行:“你怎换稍微好点的?这也太差了吧,很容易被看出来。”
张长言面无表看着他,幽幽开口:“你以为我想换好的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张长行:“……”
“我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