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0月25日 星期六 晴天 在一些激素类药物的作用下,我的病正在快速的好转,我对人生又充满了新的希望。 因为没有了头晕脑胀的感觉,学习起来也就相对轻松,因为基础不错,所以耽误的那一个多月功课根本不算叫事儿,有了王冰的随堂笔记,对我来说更是事半功倍。 只是有一点让人意外,那些药物或多或少的对我身体产生了副作用,我越来越胖,还是那种虚胖,比如大腿用一根手指头摁下去,回弹力在下降。 处在这样在乎外貌的年纪,还是让我在学习之余多了几分担忧,害怕这样无休止的胖下去,就可能真的成为一个没有人喜欢的胖女孩,不仅多病,还变丑怎么可以呢? 胖,成了我现在最忌讳的词,再加上这副假小子的发型,呵呵,连我自己都快不喜欢的样子了,还指着别人会喜欢? 去他的吧,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再冒出来说一句我漂亮的话,我能嗤之以鼻的想想这句话的真实性。 我好像,人不大,有了一股子在外貌上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仔细想想,这副假小子的模样挺好的,长胖也挺好的,任谁再给我说一句喜欢我的话,我肯定脸不红心不跳,还反问一句:你知道为什么动物世界里的雄性长的都比雌性要好看吗? 哼,想到处展示自己的魅力然后挑一个相对好说话的人来证明自己有多优秀?我才不上当。 别说,自从这样想了以后,我反而随性起来,每天上学放学,进进出出索性就不再看重别人的目光。 正值青春灿烂年华的岁月,我就有了老气横秋的意味。 我们这一届,是我们学校自建校以来最大的一次改革,一切都朝着重点高中借鉴,还有点生搬硬套,学起了封闭管理的模式,只在晚上下晚自习时才会让学生出校门,这种模式还真省去了大部分洗头发的时间。 安小晴抱怨说,这个学校简直惨无人道。高一年级就给学生施加压力,封闭管理,走读生也必须上晚自习到九点半,两个礼拜才休息一个星期天,这是剥削。 我笑笑说,最起码不用天天在家,晚自习后老师再拖拖堂,到家十点左右,钻被窝就睡,早上6点就起床来学校。 大好的青春完全奉献给书本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不休息的周六日,最后两节课是课外活动课,走读生可以回家,住校生可以去宿舍洗衣服收拾。 当然,也可以在教室继续学习。 我一直认为,高中的学科枯燥乏味,语数外,史地政,物化生。都像机关枪一样朝着我们的大脑砰砰砰。 那些小学初中才有的音体美,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躲藏藏,很少出现在我们高中的课堂上。 我们这届学生是学校实施改革的项目,效仿重点高中的狠抓狠打狠培养,各种条款一并向重点高中看齐。 刚入学时的封闭管理就是第一条铁律。 现在更是为了能提高升学率,把我们所有的副课取消掉,总之就是,什么考试就学什么,什么不考就摒弃,妥妥的应试教育,当然除了体育。想来,校长还是在乎我们身体状态的,毕竟身体是一切的本钱。 有时候,我感觉这样会适得其反,让学生出现抵触的情绪,可能得不偿失。 但我不是老师,也只是用我学生的身份在思考这些。 下午的时候,我们物理组主任“得儿他”老师,给我们安排了一场生动有趣的“手工课”,用简易小车拉动小砖块和塑料块“翻山越岭”来盖小房子。 我有幸,和田文凯成为一组,他举着手说,我帮助胡亚运,她脑子反应速度跟不上搬砖。 我斜睨他一眼,早把曾经那封信甩一边子去了,料他现在要多后悔有多后悔,这般殷勤肯定是想拿回那封信拿我当哥们儿相处,我给他这个机会,谁人不办糊涂事儿呢? 只要我绝口不提那封信,他和我相处就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看着他往简易小车上堆满小砖块,我说:“你还想一口吃个胖子,差不多得了,小车一会儿散架了。” 他正努力计算一小车能最大限度承受多少重量,头也不抬的说:“你看着就好,知道你不喜欢费力的活儿。” 我坐在凳子上托着腮的扭过头去,好好好,给你玩都给你玩,小孩子的东西我才不稀罕。 我摆弄这些路上所谓的障碍物,崎岖的小陡坡,横路中间的小木棍,还有一段小沙丘,甚是无聊。 要是给我一道数学题解解,我兴许还能有点兴趣,这实验类的,也曾经实属对我不是很友好。 试想,如果一个正常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