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山林间。前后都尝试过一回后,已经是日暮西沉,他这才御马下山。 待二人返回隆季庄园,太子的营地前时,已是繁星漫天。 祁琮先翻身下马,然后扶着绵软的人下马。 姜雀灵连站都站不稳,直往他怀里跌。 花心一片润泽泥泞,如蜗牛吐涎,顺流而下。 祁琮将人打横抱起,拢进宽大的斗篷里。 因为在隆季庄园里,祁琮也勤勉政事,所以秦坚每日都会给他递折子。 今日秦坚进营帐的时候,祁琮还没有回来。待他放好折子,掀起帐帘时,就看到煌煌篝火中,迎面而来的祁琮。 秦坚依旧掀着帘,侧过身看着祁琮说:“殿下总算回来了,那夜宴就要开始了。” 等到祁琮走近时,他才看到被抱着的姜雀灵。 她面色潮红,鬓边湿汗,靠在祁琮肩上不吭声。 乍看之下,秦坚还以为她是受了风寒,紧张地问道:“太子妃这是病了?” 听秦坚这么一说,姜雀灵把整张脸都埋进祁琮的颈窝里。 祁琮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说:“许是山里着了凉,夜宴就不去了。” 秦坚不疑有他,“需要叫李承平来看看吗?” “不必,歇一晚就好了。”祁琮说完,抱着人迈入宽广高阔的营帐里。 秦坚放下帐帘,往宴会处走去时,心里还觉得奇怪,往常殿下最在意太子妃,怎么这回好似不怎么上心了。 他正想着,抬头看到宫人牵着祁琮的那匹骏马,其余两个宫人正从马背上卸下锦缎软垫马鞍,然后就瞧见那软垫上的一滩水泽。 再回想方才姜雀灵的反应和祁琮的态度,秦坚立刻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下秦坚是悔得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刚才没事多嘴什么呢!真是真是!哎! 端坐在席位上的宁长策见秦坚从旁落座,便问了一句:“殿下和太子妃呢?” 秦坚饮尽一杯冷酒,“我劝你别问。” 宁长策轻咳一声,懂了。 宴席里的人陆续都到齐了,皇上正要坐上那最高位时,苏公公耳语说太子要照顾恐受风寒的太子妃,就不出席夜宴了。 皇上点了下头,踏入席间,宣布开席。 那厢的营帐里。 祁琮将人放在塌上后,站在床边宽衣解带。 姜雀灵瞧他那动作、那眼神,不由得抓紧身下的锦被,声音都是哑的:“你,你干什么?” 祁琮解开里衣的系带,垂眸看她,眼里有化不开的欲,“方才在马上不够尽兴,夜还很长,可以好好尽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