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决策及重要成果。 当今圣上是一个耽于享乐的人,他知道太子做的事情,也知道太子揽权拥兵;只要太子确实为大雍百姓好,为保大雍国祚绵长,不弑君篡位,他便高坐帝位,居安思乐。 此事过后,太子盛评不绝,朝野溢赞更胜。 前来隆季庄园的还有贾生秀,她对太子的爱慕之情更胜,愈加努力和用心练舞,等着在三日后的夜宴后,能一舞倾城,跳进太子的心里。 贾生秀不知道的是,蛰伏在暗处的明沁,看着满怀期待练舞的人,露出了阴毒的微笑。 明沁忍了半年,就为了朝贾生秀报复百戏摔马一事。 现在,就是最好的报复时机。 今日天高气爽,秋色宜人。 姜雀灵现在这身打扮,是祁琮特地为她挑选的—— 白狐毛绣带束发,暗纹鎏银月白箭袖*,腰间扎着碧玺红鞓带,足蹬软皮鹿纹杂锦滚边绒靴。 姜雀灵站在方形铜镜前,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扮,惊得咽了咽口水,简直与她当初劫法场那身异曲同工。 祁琮从身后搂住她,满意地看了看铜镜前她的装扮,侧头在她耳骨处落下一吻,“真美。” 姜雀灵心里一声叹息:太子真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宫人牵了一匹高大健壮的棕马,这马是祁琮的爱驹,一看见祁琮就抬蹄、仰首、嘶鸣,马尾左右摇晃,开心得不得了。 祁琮抬手摸了摸马鬃毛,浅笑道:“今日拜托你了。” 姜雀灵出门前瞧见祁琮手臂上搭了东西,是一件褐棕混色毛边玄色斗篷。一开始她不觉得有什么,等到祁琮说要与她同骑一匹马时,她立刻灵光一现。 姜雀灵一双杏眼瞪大,指了指他手上的斗篷,“你想干嘛?” “此去后山高崖观景,山里冷,自是御寒用的。”祁琮说着,抖开斗篷披在自己身上。 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多想,怔怔地点了下头,说:“那我也要拿一件。” 祁琮将人拽回来,“孤裹着你便是,何须多此一举。” 姜雀灵在原地跺脚,“你下流!” “哦?太子妃如何作想?不妨细细说与孤听。” “你……!”姜雀灵深呼吸一口气,“你发誓,我们只是去赏景。” “不然呢?”祁琮往前一步,低头看她,“太子妃还想做什么?” 姜雀灵看着一本正经的祁琮,脸颊反而烫了起来。 她垂下目光,拉起他的左手,“拉钩盖章,这一趟只是去赏景。” 祁琮看着她摆弄自己的手,将两只手的小拇指相钩,大拇指相按,一言不发。 好不容易上了马,当祁琮从她腰侧伸臂握住缰绳,将她整个人圈禁在怀里。他身上那股清冷的乌木沉香味裹挟而来时,她的心砰砰乱跳。 纵马于深秋的山林间,扑面而来的秋爽清凉,金黄色的叶子簌簌落下,柔软棉长的日光倾泻下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诗情画意。 宽广、茂盛、交错、人烟稀少的山林里,鸟雀声婉转空灵,秋风飒飒作响,哒哒马蹄声更是充满节奏律动。 除此之外,还夹杂了一种暧昧的娇嗔喘息。 姜雀灵果然没有误会祁琮,后来他在这骏马上做的事情,和她一开始猜想的一模一样。 宽大厚实的斗篷不仅是用来御寒的,还是用来遮羞的。 骏马驰骋山间,扬蹄落蹄,上下颠颤,硉*中谷实而沫沸,往来声滋不绝。 秋爽山间风,抚过娇唇与星目。奇哉怪哉,明明正秋意浓,却偏偏春水淋漓,露滴香埃。 到了祁琮所说的那处高崖,疾驰的骏马停下马蹄。 登高望远,崖下的山石草木重重叠叠,金黄葱郁交错点缀,像是一片广袤无垠、潮起浪涌、绵延不断的盛林之海。 祁琮的声音沉哑:“太子妃抬头看看,这崖下的风景可好?” 别说抬头,她现在是连腰都直不起来。 祁琮怜惜,从她的腋下穿臂而过,将人抬起来,贴紧自己的胸膛。 他侧头在她耳边说:“现在看到了吗?” 姜雀灵浑身发颤,伸手按在他另一只攥着缰绳的手臂上,言语中都带着点喘息:“太子不是才答应过,只是赏景的嘛……” 他轻笑一声:“孤何时答应过。” 他捏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头与自己深吻在一起,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腰腿间按下去。 崖上的秋景赏玩后,他调转马头,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