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尝欢数次的新婚夫妻,共处一室时,怎能忍住清白?” “这……!我、我……” 姜雀灵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在心里装模作样地说一句:都是月亮惹的祸。 这之后为了解锁祁琮更多“第一次”,她经常会粘在祁琮身边,细心观察,然后完成任务。 于是一项项任务达成—— 太子妃第一次与祁琮度过休沐日。 太子妃第一次为祁琮整理书房。 太子妃第一次与祁琮赏花。 太子妃第一次与祁琮在假山后野合。 太子妃第一次与祁琮围炉煮茶。 太子妃第一次为祁琮研墨。 太子妃第一次与祁琮在书房云雨。 …… 种种相处,哪怕无言也舒适。 姜雀灵始终不理解为什么他总会“好感度-10”,明明他看上去还挺享受自己粘着他的。 为此她还对祁琮动用过【必说真话】,结果是道具失效,理由是有违使用规则。 彼时系统解释,对祁琮使用这个道具,有明显作弊嫌疑,不可通过这种方式得知祁琮的内心想法,所以道具使用无效。 使用无效的道具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姜雀灵傻眼的同时,告诫自己以后要更谨慎使用道具。 姜雀灵本身是一个比较宅的人,来了大雍月余,基本都窝在东宫里。 加上东宫占地面积广大,地形平阔,里面的厅殿楼阁一眼望去是峥嵘轩峻,室宇内屋都精美雅致;树木山石、花鸟游鱼各有灵气,一步一景,好景应接不暇。 尤其这东宫里的皇厨,烹饪出来的吃食一样赛一样得好吃,天天不重样,日日尝百鲜。 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出东宫,也没有出东宫的必要。 此举倒是轻松了奉命守在她身边的一队羽林卫,原本祁琮要求他们保护且监视她;不允许她离开羽林卫的视线,不得与其他人,尤其祁瑾过于亲近。 一切送入东宫、要见她的拜帖,通通拦下。 她若出宫,做了任何事情、说了任何话、见了任何人;都要写在起居注上,供他翻阅。 姜雀灵对此一概不知,系统并非上帝视角,故也全然不知。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在东宫里的逍遥快活,除了有点苦恼祁琮越发放肆的行径。 她抄手抱臂站在内室,看着自己那螺钿镶玉花鸟红木大柜旁的黑漆描金腾云五爪龙大柜,皱着眉问一旁指挥宫人小心些搬的黄总管,“这都是太子的意思?” “自然自然。否则就是借老奴一万个胆,也不敢如此自作主张呐。” “可他不是喜好独居吗?” “这个老奴是,闻所未闻呐。” 姜雀灵瞪大眼睛看着面相老实憨厚的黄总管,内心在咆哮: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黄总管见搬的差不多了,就指挥宫人们退下了。 姜雀灵巡视着屋里,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摆下了不少祁琮专用的物什。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想到底是谁更粘人啊。 自从那回姜雀灵去迎他回宫后,似乎成了一个惯例,只要马车一进东宫,就会有人来到她面前通报。 她有时拿着一扎花;有时拿着苍翠欲滴的枝叶;有时是有趣的小物件;有时空手,给他一个拥抱。 今日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讶异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咸蛋黄一样的夕阳还倚在山边,浓橘色的暮光倾洒东宫,明暗交织成错落有致的工笔画。 祁琮看着垂花门的红漆柳丁木门打开,站在暮光里的姜雀灵对着他笑,“欢迎回家,今天也辛苦啦。” 祁琮面色温和地点了点头,上前牵住她的手。 二人走在抄手游廊里,姜雀灵问他:“太子今日下值好早。我刚才还听黄总管念叨,说你近日下值都比以往早,是政务没有这么繁杂了?” 祁琮摇头,“知道家里有人候着,便想着早些回来。那些不急于一时处理的奏折,带回来处理便是。” 他也跟着她说“家”。 姜雀灵抿着嘴偷乐,觉得他真会说话。 故而今夜她心血来潮,吩咐御膳房炆上一盅清火降燥的银耳莲子汤,然后亲自给祁琮送过去。 祁琮平日里都在德宣楼的书房处理政务,她偶尔会去帮他研墨洗笔、整理资料。 三层楼高的宣德楼,里面装满了有关大雍的一切;还有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