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看见其的一瞬,也收去了意,沉默地将手放下。
“神尊是何意?”九婴道。
褚清秋有回答,而是将一缕仙力注入瓶口,示意九婴伸手,触摸瓶身。
九婴虽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在她指尖触碰瓶身的刹,原本死寂的瓶忽然亮起一点星光,慢慢绽放在她指尖的位置。
九婴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玉净瓶,将指尖移到另一端,星光便也随着她移动,俏皮地忽明忽暗。
她松开后,星光便消失了,只有触碰时,里面的光点才会亮起。
“是……”
“器灵。”褚清秋淡淡开口,“白骨几千年都不的器灵,瓶子不过数年,竟便了器灵。”
“即便是神器,与人结契后也须得个千年方能养魂来,所以我猜想,或许秋亦并未魂飞魄散。”
褚清秋声音空灵,九婴震惊看着瓶子,指尖移到瓶口,便见一点光芒瓶口伸,软软将她指尖包裹。
很的星光,但命磅礴。
看着九婴失神不语,褚清秋眼波柔和了些:“如今天下太平,我有白骨傍身,并用不到神器,何况家伙一入夜就开始摇晃,乒乒乓乓,吵得命。”
“如今江蓠去千山万水地寻找黑鳞,我什么信任的人能托付,或许你能不能帮我养着她?”褚清秋说。
九婴下意识看宁拂衣,宁拂衣却显然不想帮她,仰头望天。
“呃……我……”九婴难得慌乱,她绕着发丝讪几声,本想拒绝,不料褚清秋忽然做醉酒状,仰身靠在宁拂衣肩头。
“本尊醉了。”她晕晕乎乎地说。
“我带你回房。”宁拂衣快速道,随后搀扶起女人,偷偷逃离喧闹的人群。
两人的身影很快不见,九婴喊不回人来,视线就又回到瓶身,里面的星光还在跳跃着,折腾得瓶子都开始晃。
九婴只得将瓶身拿起,她指尖刚一触碰到瓶身,星光便忽然慢下来,轻轻柔柔贴着她指尖。
最后九婴还是垂目将她放进胸口,独自坐了好一会儿,才被寒鸦拉过去,嘻嘻哈哈喝起酒来。
石殿内亦是红绸遍地,宁拂衣拖着手软脚软的褚清秋回到寝殿,熟悉的花床还在此处,只是换成了红花,褚清秋身子软绵绵倒下去,临了拽着宁拂衣衣领,把她也拉到床上。
外面的声被厚厚石壁挡住,听不太清了。
暧昧在蔓延,喝醉了的褚清秋比平日放纵,她眼睛红红地看着宁拂衣,伸手解开衣襟,低声念叨着热。
“谁叫你喝么多,知晓自己不胜酒力。”宁拂衣轻着帮她扇风,而后坏心眼地凑近道,“等会儿更热呢。”
褚清秋她眼睛看到下颚,眼神滑一侧,示意宁拂衣:“里有冰。”
本是为了消暑准备的冰块就放在床头,宁拂衣伸手摸了块些的,慢慢放入口。
水渍沾了些在唇瓣,绮靡而艳丽,她眼角翘得如钩,含着冰低头,她吻去。
舌尖将冰块推入褚清秋口,褚清秋身子一颤,不禁抓紧了宁拂衣的腰,和她争夺片凉爽,到最后两人的唇瓣都被冻得有些酸麻,宁拂衣才将冰块咬碎,清凉的甜水流淌如唇齿。
许是醉意浓了,褚清秋眼神已经朦胧涣散,眼底是盛开的芳华,手拂过身上婚服,一串串替宁拂衣取掉叮叮当当的金银,卸去碍事的云肩。
周围的花瓣都在感官化作水,卷着她陷入更深的海浪,面前女子的每一次贴近都令她沉沦。
她的言语越发破碎,碎作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呼唤,丢弃了所有的镇定,身体被抱起,蜷缩着颤抖。
眼泪流下来,流到嘴边,恍惚间尝甜味。
殿外语喧阗,满山星火,云山一色。月亮挤云海,俯瞰一幕,盛世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