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聋,经常听不到大家伙说话,这倒是真的,尤其是声音小了的时候。
但你要说她一点都听不到,这个就有点扯了。
不管是平时来给她送吃送喝时的对话,还是她出去骂人的时候,那耳朵不是挺好使的吗?
怎么这会儿一说到他烈属身份的事,她反倒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是不是有点太反常了?
难道,这聋老太太的烈属身份真有问题?
但要是真有问题的话,那当初的事怎么说?
其实当年的时候,易中海也来找聋老太太问过,他儿子是不是烈士。
聋老太太那时也是笑而不语,装聋作哑的,既不反驳,也不承认。
要不是当初“亲眼所见”,那两名实打实的部队干部,说是聋老太太儿子的战友,加上后来马副主任的“暗示”,他也不会就这么笃定聋老太太烈属的身份。
可现在,面对着外面那铺天盖地的的谣言,这聋老太太为啥还无动于衷的“装聋”?
想不明白的易中海,最后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也许是聋老太太年岁大了,这听力下降的厉害,这会儿是真的听不见了。”
易中海能这么想,是他认为,当初那两名来看望的军官是真的。
那俩名军官是聋老太太儿子的战友,这也是真的。
那个当初要求他好好照顾聋老太太的街道办马副主任,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这么多真的加在一起,那这聋老太太的身份,难道还能是假的不成?
至于真烈属到底是啥样,有什么具体的待遇?
他易中海虽然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厂八级),院里的一大爷(代的),他是真的不了解、不清楚。
所以,哪怕从聋老太太这里没得到他想要的最直接的证明,易中海也还是坚定的觉得,聋老太太是真的烈属。
只不过,没了那些有力的证明,那要如何给聋老太太证明清白呢?
要是何大清和许大茂他爹还在,倒是能一起证明。
毕竟当初他们也是亲历者之一,也都是“亲眼所见。”
可现在,一个跑到了保定那边,一个搬的老远,连他都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再说了,这俩人其实他都不想见,他也不敢去找,毕竟他有些事做的,根本没法让人知道。
另外就是,要不是那个马副主任调走了,也是一个有力的人证。
但现在,哎!
再想办法吧!
见在聋老太太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易中海便和聋老太太打了声招呼,面色沉重的回了自己家。
等到易中海走后,聋老太太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拿烈属的事来找她的麻烦了。
不过,脸色不好看归不好看,但聋老太太也没过于的担心。
毕竟她从来也没亲口承认过自己是烈属,那都是别人以讹传讹,自己认为的,关她什么事儿?
再说了,她除了享受街道的低保户待遇,可没享受过烈属的待遇。
至于院子里那些人主动给予她的照顾,那都是他们自愿的。
而对于易中海打着她烈属的身份,在院子里“作威作福”的。
聋老太太表示:“我一个又聋又老,还老眼昏花,腿脚又不太方便的老太太,我哪知道啊!”
所以,聋老太太也只是略微的变了变脸,便不再想这个事情,继续打她的盹去了。
要不说这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
这老话还真是不假。
这聋老太太恐怕什么都知道,哪怕那什么外面的传言,估摸着她比易中海知道的都要早。
但人家一点都不慌。
恐怕当初,从享受院子里那些人的恭敬和“孝敬”的时候,她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应对了吧?
不过想想也是,就说聋老太太这个岁数,可是经过了封建王朝的更替,大清都没了,后面更是军阀混战,再之后的鬼子,到“国府”的旧社会。
就那么一个乱世之秋,她都能安然无恙的度过来,还能活的挺滋润的。
你要说她没点算计,没点手段,她是咋活下来的?
这边,易中海回了家,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四合院的另一边,贾家。
“娘,我今个在我们厂里看到秦淮茹了。”
“谁?秦淮茹?她去你们厂干嘛?是去找你‘讹钱’吗?”贾张氏一张嘴,就是以己度人。
贾东旭没有回答贾张氏的话,而是说道:“娘,我想和秦淮茹复婚。”
“啥?”
一听贾东旭这么说,贾张氏立马就炸了,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东旭,像她这样不守妇道的小娼妇,你可不能要啊!”
“她都敢带着乡下那群野蛮人来打我们,你难道还不长记性……”
“娘,你听我说……”
贾东旭打断了贾张氏的絮絮叨叨,便和她说起了今天在轧钢厂的所见所闻。
“啥?”
“那个小娼妇竟然成了你们厂的正式工!”
“还一个月工资28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