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还是臭争的面红耳赤。
除赵管家外,其他大人们倒是都接受良好,尤其哑巴,吃的直砸吧嘴,跟青芽比划,“香,就酒喝正合适!”
青芽眼睛一亮,心里有方向了。
提心吊胆了两天的丁家,渐渐回过味儿来了。
那宋谷道知道又如何!他还敢嚷嚷开不成,沈云芙和他儿子非被唾沫再淹死一回不可。
无凭无据的,他能耐丁家何?敢给丁家穿小鞋,他们就敢反咬他一口,让他儿子身败名裂!
丁守财腰杆直起来了,说话也硬气了。
“守安啊,你确定当年的事都料理清了吧,不会再给家里惹来什么麻烦了吧?”
丁守安睁开眼,右手断指处时时刻刻都在钻心的疼着,也提醒着他的失败。
“滚!”
“嘿!怎么说话呢,你残废了又不是我弄的,我好歹是你大哥吧,这么多年不提尊重连表面功夫你真是都懒得做啊!”
多年的窝囊和憋屈让丁守财此刻竟有种快意。
“哼!赚不来钱了还算个屁!”
撂下这句话,丁守财晃着脑袋出去了。
丁守安咬牙忍耐这波疼痛过去,浑身被汗湿了一遍又一遍。
却迟迟不见卢氏进来看他一眼。
扭曲着脸,丁守安恨不得杀了这群势利眼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