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直哉少爷可是很崇拜你,你确定要对他这么冷漠吗?”
她的语气染上几分调侃。
带着懒散尾音的“哼”声传入耳畔,眼若枯井的男人回身转头。
鬼斧天工般的脸庞闯进她的视野。
“崇拜……哈,也许吧。”他顿了顿。
真理奈眯起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一丝迟疑。
但兴许是对方的伪装太过于成熟,亦或者她没有一双媲美六眼的眼睛,总之,很可惜,她失败了。
沉默间,他垂下眸,躲过真理奈的视线。
而后抬手抓了抓脖颈,率先迈开步伐。
“……”
真理奈眨了眨眼,来不及猜想这是否属于他害羞的反应,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追上去。
“甚尔先生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吗?”
对此,男人回答的漫不经心:“禁闭室……对吧?”
禅院甚尔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偶尔尾音会带着懒洋洋的撩拨感。
但是很明显,真理奈现在没时间关注他的声线。
“……”
她的视线如羽毛一般轻轻落在对方嘴角的疤痕上,“你好像很熟悉那里?”
对方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不太习惯的别开眼神。
“你以为我这道疤痕是在哪里留下的?”与发丝同色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缓缓颤动起来,“没有过来让驱俱留队的其他成员押送我,而是选择让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过来看送……这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
日常寒暄状的语气成功令真理奈沉默起来。
尽管这段沉默在路程中也显得十分短暂,但禅院甚尔还是下意识屏住呼吸。
直到对方终于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氛围也陡然一松,他才重新找回呼吸的节奏。
在寂静的氛围中,真理奈的声音愈显轻柔:“很痛吧?”
…
……
微风拂面,不只是被风沙迷了眼睛,还是刻意避免眼神交汇,禅院甚尔眯起眸子。
“也就那样吧。”
许久,久到真理奈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禅院甚尔轻扯嘴唇,甚至还有余力同真理奈调笑:“禁闭室里死过那么多人,我却只留道疤痕,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
真理奈叹了口气:“甚尔先生说这些话,是在宽慰我,还是在劝慰自己呢?”
禅院甚尔脚步未停,喉咙却是一哽。
真理奈于沉默中抬眼,伫立在远处的门扉便映入眼帘。
这门巍峨高耸,宽度能轻松容纳数人并肩通过。
因此,即便是没有推开它,见证其背后的样貌,真理奈也能猜想出其室内的宽敞与广袤。
真理奈有些好奇:“里面会点灯吗?”
“不会。”
“唔……那就连所谓的咒灵也看不到吧?好可怜呢,甚尔先生。”
“无所谓吧?反正我原本也看不到咒灵。”
“这样啊。”
真理奈点点头,交叠在腹部的双手紧握了两秒。
“看不见那些东西,却能感受的到?”
“差不多是这样。”
也许是想起了令人不爽的陈年旧事,望着那道门扉的禅院甚尔有些烦躁。
真理奈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并不是因为对方的情绪因为巨大波动而泄露,仅仅是出于敏锐的观察能力。
“真是出色的五感。”
真理奈着实有些羡慕。
毕竟,她既没有对方一般强大的身体素质,更没有如同禅院直哉和五条悟那样的强大术式。
不过……
这样的话,感受到的痛感也会更深切吧?
真是可怜啊,甚尔先生。
穿着驱俱留队制服的男人捕捉到她类似于羡艳的情绪,促狭轻笑。
“羡慕的话,要不要试着和天地立下「束缚」?”
“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也可以得到一具这样的身体。”
本以为面前的女人会下意识迟疑,可她的眼睛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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