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夫君了……
与此同时,季府前院,男人看着眼前的探子,上挑的凤眼闪过一丝嘲讽。
“胜了又如何?”季桓薄唇轻启,冷笑道:
“既然敢巴蛇吞象,且看此次宋雍和辛违能否吞得下了!”
“埋伏的刺客安排的如何了?”季桓问道。
“此次任务选了常山郡中的二百名精锐铁骑,届时埋伏在马郴使者入冀州的必经之路上动手即可。”钟栎道。
“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最好再把更疯的狗引来,那时自是宋雍和辛违的死期。”
“喏。”
“慢着,辛氏的婢女那儿处理的如何了?”
“辛氏的一个婢女确实入了主公的书房。属下看过,关于并冀边境的那封信被人动过。”
“下去吧。”季桓目露嘲讽地掸了掸手,心下轻快。
眼见着夜色已深,想起今日便是药性发作的第六次,他冷笑一声,径直出了前院。
到了最后,宋雍和辛违定然留不得的,至于辛氏……季桓抬眸看了眼长庚星,玩味地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