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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1 / 3)

不过戌时,辛宜正在案前看账本的时候,门忽地从外被推开。

自从她进了邺城季府,在季桓的授意下,杜嬷嬷和云霁便将中馈之权交由辛宜打理。

此处不像清河季府,住着季氏几代的宗族。不过就季桓和她,人员简单,府中的事物相对而言并不复杂。

曾经她也羡慕过崔节,执掌中馈,手握大权。可现在想来,崔节虽明面上这般风光,背地里也不知耗了多少劲儿去处理那些繁琐的事物。

辛宜低头算着账本上的开支进项,一时没注意到来人进来。

她此刻穿着宽松的杏色寝衣,乌黑如瀑的青丝拢在一侧,露出纤细白嫩的后颈来。

季桓抬眸间发现,那白皙后颈的正中,竟有一颗粟米大小的红痣。

那颗红痣如同长了钩子似的,勾弄地他心头愈发烦躁。

若单论容貌,辛氏虽眉目清丽,但端正死板,确实勾不起男子的兴趣。

可此刻沉春散药性猛烈,他用自己的妻疏解也是常理之中。何况,沉春散原本就是宋雍和辛违算计于他的。

因果报应,也该是如此。

“安寝吧。”沉冷清润的声音掷地有声,辛宜这才反应过来是季桓回来了。

旋即,惊讶变为诧异,往常季桓说这几个字时候,便是要行事之时。

辛宜迅速思量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今日同上次在清河的那晚痛欢,已经过去了七日。

可眼下不过戌时,这个时候就安寝,多少有些早了。

余光瞥见那把漆黑的涧素琴,辛宜心底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他愿意今日行房,那就说明此刻的他心情尚佳。话本中有言,男人在榻上最是好说话。

不知不觉,听着湢室的水声,辛宜的脸颊愈发红热,如同热火灼烧一般。

她走到涧素琴近旁,轻抚琴声,默默在心中祈祷,待会的事能一切顺利,最好季桓能温柔一些。

很快,男人从湢室出来,辛宜快速上前,替他拭擦湿发。

“前几日夫君辛苦了,好在今日总算得闲,不如妾身明日吩咐小厨房,熬些参汤给夫君补补身子。”辛宜道。

“夫人决定就好。”他语气平淡,辛宜知晓他这是同意了,一时间心下欢快。

莲花青瓷香炉里的青烟袅袅缭绕,玉色纱帐内,弥漫了一室旖旎,只能看见纱帐不时拂动摇晃。

辛宜目光涣散,纤细的指节紧紧抓着被褥,破碎的呻/吟声不时被撞出口。

后几次行事时,季桓虽未覆上她的双眼,却让她比覆上双目更难睁眼。

正如此刻,汹涌澎湃的浪潮不断拍击着近岸,一时间辛宜只觉得魂出天际,眸光涣散,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更别提凝聚思绪,在此刻去试图同季桓说任何事情。

“唔——”随着更为迅猛的一击浪潮,辛宜眼底闪过一阵白光,颤着身子去了。

而季桓却并未有退去的念头,释放过后被药性蒙蔽的黑眸愈发清明,开始认真观察着辛宜此刻潮红迷乱的神情。

“夫人,那日在后院,岳寻你所为何事?”像是给她留出适应的时间,季桓说出这句话时,沉身开始缓缓碾磨。

他的人只远远看见辛氏私见辛违,却并未听见二人说了何事。

“嗯……”辛宜渐渐凝回思绪,神情却依旧凌乱弥散,也未细想季桓他怎么知晓的,一边求饶,一边颤声道:

“父亲……父亲……他——啊!”

“让你做何事?”

辛宜仰看着季桓,红唇张合,喘息吐气。

“父亲说……至亲……嗯……至亲至疏——啊”

“夫妻?”男子唇角扯出一丝冷笑来,同时看着身下女人,眸带嘲讽与阴鸷。

辛违说得不错,确实是至亲至疏夫妻。

这么看,想取得宋雍和辛违的信任还远远不够。目前他行事还需小心为上。

“除此以外,岳父还说了什么?”

纤细的腕子忽地被擒住一把举过头顶,水浪的声音愈发激荡。

辛宜已聚不起思绪,只能哭着摇了摇头,同时无意抬腰的动作无疑更加深了痛欢的程度。

辛宜到底是轻视了季桓的体力,殊不知在榻上女子本就是柔弱的一方。

男人强势的攻击下,哪有她开口试探的机会?

问出了最关键的东西,季桓渐渐淡了兴致,又将人翻过来了两次,这才止息。

同前几次一般,辛宜仍昏了过去。

迷茫中,她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朦胧的记忆中,幼时发生的事几乎都忘得差不多了,可赤山之乱带给辛宜的印象确实不可磨灭的。

赤山贼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却无恶不作,他们抢掠官府诛杀官吏,搜刮平民,祸乱一方。

很快,辛宜看到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孩,在赤山贼匪徒的追杀下拼命地跑。

不幸地是,那个小丫头被石头绊倒,赤山贼如同提着小鸡崽般轻而易举地拎起她。一手掐着她的后颈,一手抡着大刀就要砍向她。

辛宜在旁看着,想要跑过去救那个小女孩,却发现自己竟生生穿过了赤山贼和小丫头的身躯。

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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