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改观。
难道瑶儿和沈清财也会这样?
我的思绪又走到了死胡同,兜兜转转都绕不开这两个方向。
真的会这样吗?
沈清财死就算了,死不足惜。
可瑶儿为什么。
越想我的脑袋就似针扎般疼痛,最后不得不放弃思考。
重重地叹了口气,与此同时,身旁两人也叹。
“想不出来。”白榆道。
墨霜点头同意:“想不出来。”
“去问问新月吧。”我起身道,“看看这病到底如何。”
我们三人就来到了医馆。
出府后发现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侍卫。我上次见阿祝和梁佑时他也跟在身后,倒是尽职尽责。
新月没在柜台,而是坐在椅子上看向门外,似乎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找她。
“坐吧。”看到我们后,她起身给我们沏了药茶,又重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我们道,“想问什么。”
心中一叹,我抿了抿唇,不知道怎样开口。视线落在面前的药茶,就拿起来喝了一口,一时间想问的太多,倒不知道从何问起。
放下茶杯后,我开口:“她的病是何种?问了她,她也不说。”
一听到这个问话,新月好像没那么镇定,叹了口气道:“因为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病。”
我坐直身子看着她:“此话怎讲?”
“她的病很直接,就是消耗寿命。没有病状来源和病情反映。”新月的声音很低,“我查了所有我能阅读到的医书,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换句话说,她的命就只能到这了。”
新月说完后起身,背对我们:“我翻了很多书,我是真的想救她。”
无人再言语,空气中都是湿气。
今年,又是一场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