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喊道,“我和墨霜在比谁雕得更像。你快来评评理。”
墨霜也不甘示弱,笑着喊:“清泠,你快来。”
我左脚扭动的方向又掰了回来,朝她们走去。
看了二人递来的木雕,我突然被逗乐了片刻。
奇形怪状的。
那种因心情低落而劳累的不想笑和被这木雕逗笑的矛盾情绪不断拉扯着我的嘴角。
白榆把两个木雕抢回去:“不像就不像嘛,你嘴角抽搐什么呢。”
“便这般不像?”墨霜拿起来左看右看,颇为肯定道,“我觉着许是神似而形不似。”
我笑出了声,又正经地评价:“白榆做得不错,但墨霜的更胜一筹。”
“赢了!”墨霜激动道,“我赢了!”
墨霜眼珠子滴溜一转,行礼后扭捏道:“感谢清泠师傅。”
“什么嘛!”白榆大声抗议,“我没觉着我的比墨霜的差。”
“清泠,你偏心!”白榆撒泼起来。
“你只是技艺不够成熟。”我笑道,“多加练习就能赢墨霜了。”
白榆嘟着嘴不说话,气鼓鼓的样子怪灵动的。
“好啦,你们赌什么了?”我问。
“给对方做半个月的午膳。”墨霜道。
我一听,顿觉好笑,开口道:“你们顶多做些对方爱吃的菜品,其他的有厨娘呢。”
“白榆你想想,墨霜能吃几道菜?”我走到她面前。
她面色缓和,我又笑道:“反而你爱吃的菜品多些,你忘了?墨霜厨艺稍逊于你,为了你的食欲,我也是煞费苦心。”
“也是。”白榆点点头,“厨艺我略胜一筹。”
我收起二人的木雕:“这样别致的成品我未见过,留个纪念。”
“我就说我们做得不错嘛。”墨霜立刻道。
我背对着二人,将木雕放进盒子里,还在想要如何开口。
或者我不说了?
我又犹豫了。
“怎么收这么久,是不是在偷偷欣赏。”白榆跳到我身边,“还是你觉得其实是我赢了呀?”
好吧。
我把盒子盖上,转身面对她们。
“我有事和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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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墨霜笑意收敛了些许,走到我身边,“面色这样凝重。”
白榆也站直了身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她们,想着我要说的话,真是残忍得很。
“……”我嗫嚅道,“瑶儿她,应还有一月寿元。”
周围的呼吸声似乎都消失了,感觉又剩我一人。
我有些慌张,立刻抬头看去,两人瞪着眼不敢置信。
我又后悔刚刚声音太过懦弱,可再说第二遍又开不了口。
“我们听到了。”墨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也拉回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却不知道如何接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新月呢?”墨霜问。
“无能为力。”
“小姐知道吗?”白榆问。
我点了点头:“小姐见了她,然后才……”
二人转身坐在凳子上愣神。
良久,墨霜又问:“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身子为什么会这样?以前,现在,她都没有过重病,怎么会突然这样?”
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我也一直在思考。
“难道是上次的毒?”白榆道。
墨霜看了她一眼,略微点头道:“瑶儿从莲花州来,从未有过什么病状,最多是风寒。可自从与沈大人成婚后,先是被下毒,现在又要命殒。”
说到这,她停住了,没继续往下说。
“也不全对。”我先是点头又摇头,“此毒新月已解,完全不会影响身子,你尽可放心。但为何会这样,瑶儿也没说。她似乎知情不报,又似乎是真的不知道。”
我坐在她二人身边,同其一起沉思。
“难道是沈大人?”白榆道。
沈清财会害她吗?
我脑中一直重复这句话,不断不断地想着这句话。
原本我是不相信妻夫间会不和睦,可大人与方景衡一事让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