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然有些晚了。现如今最重要的,却是云莺那张卖身契。
随雨忧心道:“卖身契在二,林淑清手上。她捏着云莺的卖身契,就拿住了云莺的命脉。”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云莺是奴身,卖身契在林淑清手上。那她的前途命运,就全在林淑清的一念之中。
今天的事儿,云莺固然受了很大委屈,但若说出去,那林淑清也不算错。
毕竟丫鬟是她的,她想打也就打了,想杀也就杀了。虽然派恶人过来肆意凌辱一个丫鬟,这事情传出去未免让人说几句“恶毒”。但她占着理,那就是别人再怎么议论,最后也伤不了她一根毫毛。
随雨说,“二爷,得想个办法,将云莺的卖身契拿回来。若是能帮云莺消了奴籍,那最好不过。”
但这事儿可不好办。
因为两人都知道,二爷此番回京后,曾拿云莺的卖身契与林淑清做交易。当时林淑清执意要去听禅寺祈佛,奈何夫人不同意,林淑清寻来二爷为她说情,二爷趁机要拿回云莺与秋宁的身契。
林淑清当时不知怎么想的,一口回绝。
那时候林淑清不知道云莺回京,这事儿自然也没后续。可如今林淑清与二爷和离,她又已经知道了云莺在京。
今晚的事儿,怕只是个开始。
之后林淑清知道此计不成,怕不是要将云莺要回去。
届时又该怎么应对呢?
毕竟在法理上,云莺的主子是林淑清。林淑清与二爷和离,要把自己的私产带走,那谁也不能说不让。
随雨想挠头了。
这可真是,百密一疏。
当初怎么就没想起还有云莺的卖身契没解决呢。
随雨急的抓耳挠腮,“二爷,您给个话,这事儿到底要怎么办?实在不行,我去长安候府,把云莺的卖身契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