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路上,马受了惊,突然失控,以至于车仗翻到,具忱当场死亡。驭手和书童,至今昏迷不醒。」
「这不可能!」
刘进斩钉截铁说道。
「我那车仗的弩马,性情十分温和,且极其稳定。怎可能受了惊失控---他受了什麽惊?」
「不清楚,应该是遭遇了惊吓?』
「好端端,哪里来的惊吓?」
「此案,最初是由长安县接手。史全在知晓死者的身份之后,便立刻禀报了我。我派人查过,事发之地,确有杂乱的马蹄印,应该是有马队经过,造成了惊吓。」
「马队?」
刘进眉头紧,脱口而出问道:「哪里的马队?」
「尚不清楚。」
「怎会不清楚?」
刘进顿时急了眼,「既然是马队,那定有人能看到。」
「问题是,当时路上没有其他人,所以到底是何方马队,无人知晓。」
「怎会无人——」
刘进话说了一半,便闭上了嘴巴。
事发当日,已是腊月二十四日。
临近岁末,加之天寒地冻··确实很少有人走动。
主要是奉明来长安的路,不似其他道路那麽繁华。
如果是西域的路,或者从积道往长安的路.-对了,积道到长安,有驰道。
那种路上过往的行人很多。
而奉明到长安的路,不太好走,人就稀少。
「从奉明到长安,必走清明门,可以询问清明门城门司马?」
「问过了,当日并无马队自清明门进出。』
「那就是往奉明?」
「我也派人查过,奉明当日也没有马队经过。」
「怎麽可能———·既然是马队,怎可能凭空消失?」
「此事,我也想不明白。」
韩说叹了口气,道:「我之所以与平舆候说此事,也是因为见是平舆候的车仗。
本打算前几日拜访。
可.....·
韩说说到这里,再次叹了口气。
但他旋即道:「不过平舆候放心,我会继续追查。」
「徐坚和具荣如何?」
「阿?」
刘进解释道:「徐坚,是具公的驭手,也是他的扈从;具荣是他的书童,也是他本家族侄。他们现在情况如何?伤势可严重?为何昏迷不醒?可找了医工诊治?」
「医工倒是找了,说他二人受了冲击。
徐坚的情况比较严重,伤势不轻;但具荣的伤势,倒是不甚严重。据当时发现他们的人说,车厢破裂,具公应该是从马车上掉落时,头部撞击路边石头的棱角处,当场毙命。但很奇怪,他死死护着具荣,所以他伤势不重,可就是一直昏迷。」
这种涉及到医术的事情,刘进是真不知如何解决。
除非—
系统给他一身无敌的医术。
不过,说到医术.—
「韩侯请的医工,可是太医?」
「平舆候说笑了,太医署那边的人,怎可能过来。」
韩说道:「我找的是东市颇有名气的医工,也算是名医,但比不得太医署的太医。」
他肯定不会找太医。
哪怕他口中的名医,估摸着也就是那样。
刘进想了想,道:「韩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平舆候请讲。」
「可否把徐坚和具荣两人给我。」
韩说愣了一下,不解看着刘进。
刘进道:「他们坐的是我的车仗,发生这种事情,我以为也有我的责任。我会找名医为他们诊治,尽量让他们尽快醒来。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怎样一回事。」
「这个———.」
「还请韩侯通融。」
刘进说着,抱拳一揖。
韩说见此情形,也不好再拒绝,只能躬身还礼,道:「既然平舆候如此说,
便依平舆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