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忒狠心了吧!”
“呵,舍个女儿有什么了不得的!酒呢?怎么还没送进来?”
“二夫人,酒烫好了,小厨房里还准备了两道佐酒小菜,可要现在送进来?”春雪忙恭声问道。
只听里头先是一阵衣裙窸窣响动,才传来郭氏的声音“送进来吧”。
春雪忙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奉上酒食。
刘从裕又懒懒地躺回了摇椅之上,一手捞着下巴打量着春雪。
春雪只觉头皮发麻,手里动作飞快,为二人布好杯箸就要退下,刘从裕轻浮的声音却在她头顶响起:“春雪越发出挑了,模样也是个美人了!”
这话听在春雪耳里犹如催命符,她手一抖,手里的托盘和刘从裕先前的空酒壶就被失手跌落在地,她赶紧跪伏下去,一面收拾一面告饶。
郭云静不满地瞪了刘从裕两眼,才皱着眉头看向春雪,叱道:“二爷说笑呢,还不下去。”
春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里间,转过屏风之后,险些落泪。
郭云静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人,道:“这丫头对我还有用,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瞧你,不过一句顽话,你们主仆二人还当真了!”刘从裕又起身在暖榻上坐下,搂住郭氏,道,“我不过忽然想起,过了年这丫头该成亲了吧,既是你身边得用的,我帮她留意个好婆家!母亲身边也有好几个人该放出去了吧,不如——”
郭云静面色一僵,冷笑道:“二爷快休要再提这话,才为这事我在母亲那儿讨了一顿骂,脸面都要丢尽了!”
“这话怎么说?”刘从裕显然也吃了一惊。
郭云静一想到此前之景,犹自气不顺,愤愤说道:“我不过好心提了一句明岁该有不少丫鬟到了成亲的年纪,母亲身边的木槿,大伯那儿的碧霄、青梧,母亲就发了好大的火,还摔了东西,我好歹也是当权掌家的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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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母亲就这么下我的面子,呜呜……”
郭云静说着说着竟自己又委屈上了,扑在刘从裕怀里抽泣起来,刘从裕搂着她,心不在焉地随意拍着她肩膀,思绪却开始乱飞起来,母亲竟这么舍不得身边的几个丫鬟?若是舍不得,不如自己纳了木槿?
此念一出,刘从裕先被自己吓了一跳,接着却是越想越兴奋,若是木槿成了他的姨娘,何愁日后分家的时候不好摆布他老娘?刘从裕心头狂喜,眼底的急切和得意几乎要溢出眉梢,只是一低头,怀里还有一个呜呜咽咽的女人,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只好劝自己先将眼前的人安抚住,毕竟后面的事还得靠她出力。
春雪脸色苍白地疾步走出正房,将门外守着的两个小丫鬟都撞了个趔趄。
“春雪姐姐,你怎么了?”二人看着春雪的脸色,不禁担忧地问道。
春雪摇摇头,又扭头看看里面,将手中的托盘随手递给旁边站着的人,道:“你们在这候着,留神里头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