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饶是意料之中,他也不禁笑出了声。
沈岁岁似乎从没见他这样笑过,笑得胸腔似都在颤动。可明明人是在笑的,她却觉得好生危险。醉酒的她,哪里还分得清什么,并未想明白什么,又被解药吻下来了。重重的狁她的下唇,又缠着她的舌进了他的嘴里。
好舒服……
此刻,心底的不安和焦渴尽数被潺潺春水抚平,被荡开的涟漪晃进心底,连生命深处的什么也被牢牢抓紧。她朦朦胧胧的想,要是萧韫庭永远这样柔情就好了,她好想一直被他抱着,亲着….蚕嗜良久,她舌根都有些酥麻,耳垂面颊又被辗转着细吻最狁,莹润上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细花。
许是风太过顽劣强劲,潋艳的裙衫如云如水似的散开来,沈岁岁稍有冷得一瑟缩,想伸手将垮在臂上的衣物拉上去,可手儿还没摸着,便被一只大掌扣着束在了腰后。沈岁岁觉得自己似乎当真是喝醉酒了,比往日嗅了沉息香还要混沌不堪。
她竟看见自己绣着海棠的小衣底下,浮出了大掌骨节的弧度。
除了这,她似乎又看见后厨的师傅在躬身百忙了,精致的桃花酥又或是樱桃玉糕落在厨子手里,制成了最完美的形状,便该放进蒸炉里去。
而后水声噗嗤着,最后进了贵客嘴里咀嚼吞咽。
吃下一个还不够,又要握控着变了身形的另一个喂进嘴里….沈岁岁咬着唇瓣,懵懵怔愣的看着,又受着凉风透过窗帷的冷意。可灌在身上,却让她愈来愈热,从四肢百骸蔓延汇聚到一团。方才在桌上,她没看见萧韫庭吃些什么,而今离了那些鲜美佳肴,竟将小巧精致的蓉酥玉糕吃得这样尽兴。
这样……不管不顾。
“九叔。”
她云娇雨泣似的呜咽一声,却换来更馋獠生涎的水声。沈岁岁眼角晕泪,不停打着哆嗦,脸儿被热意熏得潮红欲滴。如堕深渊中,她听见门口传来两人的对话声。"可看见三小姐去哪儿了?"“奴婢不知。”
屋外忽得起了簌簌的风,刮得檐下才将布置的招魂铃叮咚作响。萧六娘听着这声音却愈发心底不安,似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
她寻着自己养大的女儿一路到了这儿,人并未看见,却徐徐听见了些不该听到的声音。似低泣又似痛苦的吟声哼唧,娇滴滴的又如浸了水一般的湿。她并非未经人事的闺阁女,大抵也猜到了是什么。
可此处是在藏舒阁,哪个胆大包天的小婢了敢这般放肆?况且与之苟且的男人是当真不要命了,敢在萧九爷的眼皮底下撒野?
所以,唯一的解释……
萧六娘想到些什么,心猛然一颤,哆嗦着靠近了些矗立在侧的高渺楼宇。书房与夜色融为一体,内里没点灯,更是门窗紧阖。
她小心翼翼的巡梭,却不想顺着精致镂空的窗格,乍然看见里头暧昧旖旎的春景。高大俊拔的阴翳如暗夜里的恶鬼似得诡谲可怖。身躯背对着她,俨然是因怀里拥着箍着有女子。萧六娘看到这,瞳孔震颤的厉害,全身也跟着惊惧不已。里头的男人,果真是萧韫庭!!他这样的人,离开席面,便迫切的与女子….…甚至来不及回寝居,就摸着黑,在书房里——
萧六娘如遭雷劈似的不敢动弹,她今夜既不慎撞见萧韫庭与女子在一起做些什么,她自是该迅即回避的。可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好奇窥探,她一双腿死死的钉在了地上不得动弹。甚至是朝书房愈靠愈拢。
遍布的黑,却唯独屋内的一抹明媚。
那女子身姿与之相较起来,两者实在相差得远,她唯能看见一双雪一般莹白的臂缓缓从男人怀里探了出来。一寸一寸的攀沿紧攥,似是挣扎,有像是无力。到最后还是萧韫庭大发善心的施舍救助,一路带着挂在了他的颈项。而后靡啧水声更深,似小幼猫般的娇吟更甚,与此同时的,圈挂在萧韫庭颈上的小于攥得紧实,将布料攥出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