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ban掉了系统。
“但是我有一直在跟进宿主的,现在发生了什么也基本知道。”不然也没办法给更新构建度。
静司将理智重新按回自己的身体,他快速复盘了一下已知内容,在脑海中简单串起因果后直白发问,“你能把我带回去吗?”
他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要想破局,他需要综合考虑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
“不可以呢宿主,”察觉到静司逐渐危险的气息,系统大气不敢喘立刻补充,“但是我可以帮助您加速日常事件的体感时间!之前的五年您应该也有感觉到吧,明明是扎扎实实的一千七百多天,但是实际体会起来却没有这么长,是我开启了日常剧情加速程序呢。”
“而且回去这件事宿主不用担心,这次时空跃迁系统在原时空留下了定位,根据晴明大人的能力推算,他一定会把您弄回去的!”
只要有机会回去就行,趁着这段时间他也还有安排要去布置。
感觉到宿主的情绪平稳向好,同时开始拟定新的任务方案,系统非常拟人地松了一口气,这才是他的宿主大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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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久那被须元叫过去夜谈许久,他想喊面前这个男人“爸爸”,但是嚅嗫良久也只敢称他“父亲大人”。
没有人知道这对父子到底谈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可以对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理解到什么程度,但是可以看见的变化是,本家中所有知道须久那存在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西苑被完全封闭禁止入内,透子夫人对外宣布自然病逝。
须久那的脚步从偏远的西苑被禁锢在了西苑的一间小小仓库,家主大人亲自在仓库外设下帐,从此须久那的世界里只余永夜。
但大概不会再有哪里的黑暗会比那晚的黑夜更黑了吧,透子夫人用惨烈的死亡告诉他什么是咒灵,什么是咒力,什么是诅咒;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兄长如此脆弱的模样,他想,如果同父亲说的那样永远待在这里就能保护所有人,那他就永远不出去好了。
他将红色的围巾平铺在自己的膝盖上,整个面孔深深埋进去,毛线织脚很细密,触感柔软又温暖。须久那想从中找到丁点透子夫人残余的味道,但是鼻腔内只有死死粘在织物上挥之不去的缠绵的血气。
透子夫人为他们一人织了一条围巾,须久那的已经遗失在昨夜的混乱中,这条是给静司的,因为一直被须久那抱在怀里,幸免于难。但现在,他不想把它交给兄长了。这是他最后的、唯一的、贪恋的温暖。
仓库的窗棂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须久那从红围巾中抬头,是什么东西?
“须久那,搭把手!”
静司控制着他的小短腿翻过窗棂,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这四五天里他就须久那的问题和父亲争辩了许多次,虽然接受了须久那一旦外出就可能被神灵盯上降下灾祸所以只能待在特制的帐内的事实,但是对自己不能进出西苑不能看望须久那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父子俩间定下赌约,如果静司在不破坏帐的情况下能自行解决进出问题,家主大人就不干涉他们见面,否则免谈。
须元料定了一个五岁的孩子就算再天赋卓绝也绝不可能做到这点,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还真就是一个“天才”。
但当他得知静司只花了五天就完成赌约获得与须久那的见面机会后,须元却并不感到愤怒或是焦虑,向来严肃的家主大人露出怀念的悲伤的神情:“透子……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是那个打破家族‘诅咒’的人呢……”
“兄长,你怎么来了!”须久那屁颠屁颠跑到窗棂下,眼中的欣喜溢于言表,虽然受帐的限制他看不清静司的脸,但是这个声音,除了他还有谁?
静司手脚并用爬下来,这四五天里他将脑子里储存的所有知识都翻了个遍,但最后破解须元设下的帐还是耗光了他所有的咒力,现在他翻窗靠得就是一个五岁孩子的体力,多少有点力不从心。
但他不能不来,再天真可爱的孩子在黑暗中关上十几年无人理睬,不等别人刺激就觉醒黑暗面了吧。静司管不了“宿傩”是什么样的人,但“制服”宿傩的关键“须久那”必须还得是他可爱的弟弟。
破局从娃娃抓起,不能给素盏鸣尊一丝机会。
更何况……静司看着迫不及待冲上来拥抱自己的须久那,接过他递上来的红围巾,心中某个角落柔软地凹陷进去……周庄梦蝶,蝶梦周庄,少年儿抵足而眠的温暖,只要感受过,就再也戒不掉了。
“静司大人,根据阴阳寮的报告记录,平安京内已经有三家权贵的未足月幼子遇害,尸体都被挖去了肝脏。”在进入平安京前,林就向静司汇报了当前事情的进展,“阴阳寮曾追踪到咒灵的踪迹,但是派出去的人都不幸遇难。”
“肝脏崇拜……”静司环顾着依旧充满繁荣市井气息的平安京大街,平民们尚不知道当权者之间发生的骇人听闻的事情,毕竟这个年代,婴儿死亡是一件再稀松平常的事情,疾病和外伤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