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他,让他起来回话。”
支副书记还在挖坑,何富海凭借老练的经验推断黄广福可能已经死亡。
“支副书记,黄干事瞪着眼睛呢,现在还是请你过来瞧一下,不然我可做不了主,毕竟平日里你跟他比较熟。”
支副书记无奈只能走过来,要怪就怪黄广福平日不懂收敛,每次找支副书记都不避讳任何人,甚至希望大家知道他跟支副书记很熟,是一条线上的。
看到遗体告别仪式一样的黄广福,支副书记喉咙嗬嗬半天,声音变得尖锐,“老黄,老黄。”
“刘队,检查下黄干事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
听到黄广福死了,刘队觉得怪异,心头那种害怕减少很多,看得见摸得着的尸体往年也常见。
几个人围着黄广福的尸床,像在悼念死去的好友。
黄广福面色发绀,脸上有淤血,头顶黄符。
有胆大的民兵也凑过来,嗷唠一嗓子,“老黄做法把自己咒死啦!”
外面的人听到这句话,一颗石头子荡起微澜,后退的,挤到门口瞧热闹的,乱哄哄。
“黄广福要干嘛啊?真的搞封建迷信?”
马林摆出一副怒其不争的神情,“黄龙牺牲了,是光荣的,黄干事一个干部,怎能做死而复生的大梦,还烧香磕头撒黄纸,丢下礼镇委会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