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那么简单,但是她吐出来的时候,觉得是那么的羞耻,自己红了脸不说,心尖儿也荡漾起来。
陈暮眼睛都亮了:“我根本不喜欢戴小帽子,不戴小帽子,就可以有小宝宝了!”
江眠窝在他怀里:“那可不行,我们还不到要宝宝的时候。”
看陈暮又把脸拉起来,她温柔又耐心的哄着他:“你是爸爸,你也不想宝宝跟着我们过苦日子对不对?等你的病治好了,我们再要宝宝啊,到时候一定给它一个最温馨、最幸福的家。”
陈暮喃喃道:“阿暮是爸爸,老婆是妈妈……”
江眠脸色带着对未来的幸福憧憬:“对呀,我们要准备好,才能做合格的爸爸妈妈,每一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小生命,都应该是被爱着的,精神上的爱,物质上的爱,缺一不可。”
她绝不想自己的孩子和她一样,在别人的嫌弃和谩骂声中长大。
第二天她准点去开门,&bp;刚把店里的卫生做了一遍,昨天送她回来的那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门口。
江眠紧张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那个叫靖哥的黑衣男,揣测这人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五千块反悔了。
“你……你来做什么?”江眠强装镇定。
靖哥掀起眼皮打量了一下她背后的店铺:“你开的?”
江眠更加紧张:“你问这个做什么?”
靖哥的视线从那块“旺铺转让”的牌子上移到江眠脸上:“今天你还得再去一趟。”
江眠对身形彪悍一脸寒气的靖哥本能的有些畏惧:“去……去哪儿?”
靖哥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装什么糊涂,今天400&bp;,同样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