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阳光洒在草原上,微风轻拂着草尖。突然,一阵喧嚣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静谧。部落里的人们纷纷投去警惕的目光,只见一队身着魏军服饰的人马汹涌而至。
为首的将领满脸横肉,盛气凌人,他在部落中央猛地勒住缰绳,战马长嘶,尘土飞扬。
“曹操大人即将出兵,我等依令前来征兵。你们部落的青壮年,速速随我走,莫要违抗!”
部落酋长布鲁赶忙上前,抱拳行礼,言辞恳切:“将军,我部落向来与世无争,以放牧为生。族中的青壮年皆未涉足战事,实难从命。还望将军怜悯,放过我们吧。”
将领不屑地嗤笑:“哼,这是曹公之命,岂容你们推托。若敢不从,便是与曹公作对,你们担待得起吗?”
布鲁额头上青筋暴起,焦急地辩解:“将军,我部落对曹公忠心耿耿,赋税从未有过拖欠。只是此次征兵,实在让我们陷入绝境。青壮年若被征走,牛羊无人照料,老弱妇孺何以生存?”
将领不耐烦地摆摆手:“休要多言,我只负责带人回去。”言罢,作势就要驱马闯入部落抓人。
布鲁“扑通”跪地,苦苦哀求:“将军,求求您三思啊,我们不能失去这些年轻人。”
将领眼珠一转,说道:“罢了,看你这老头可怜。若能献出足够钱财,我或可为你们说情,免去兵役。”
布鲁面露难色:“将军,部落的钱财皆是备于灾年与日常生计,实在难以拿出许多。”
将领脸色一沉:“少装穷,无钱,那就别怪我无情。”说罢,示意手下上前。
此时,陈默再也按捺不住,如闪电般冲至布鲁身前。他虽不能言语,却用坚定的眼神和有力的手势表明部落不应被如此欺凌。
将领见状大怒:“哪来的哑巴,敢阻拦我,滚开!”
陈默毫不畏惧,他施展拳脚,三两招便将那些士兵打得人仰马翻。将领见势不妙,率残部狼狈逃窜,还不忘撂下狠话:“你们等着,定来复仇。”
数日后,那将领纠集更多人马卷土重来,叫嚣着:“你们这些叛逆,竟敢反抗,定有反心。今日便将你们剿灭。”
陈默再次挺身而出,他凭借着强大的力量,轻松地将敌人击退。
战斗结束后,陈默深知此事必须彻底解决,于是找来纸笔,写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众人要去见并州刺史梁习。
陈默匆匆赶往并州刺史府,敲响府前大鼓。侍从引他见到梁习。
梁习是一位中年男子,面容清瘦而坚毅,眼神深邃犀利,透着精明干练。他身着官服,身姿笔挺,浑身散发着严肃公正的气息。
陈默恭敬递上书信。
梁习阅毕,抬眼打量陈默:“你便是信中之人?虽不能言,却有勇有谋,能将此事告知于我,难能可贵。”
陈默点头示意。
梁习又道:“你武艺高强,可愿留于我处效力?”
陈默摆手婉拒,用手势表明只想守护部落。梁习不再强求。
随后,梁习迅速展开调查,不久便查明真相,果如陈默所言,是那将领妄图借征兵勒索部落。
梁习一向公正严明,当即下令逮捕将领及其同伙,依律严惩。将领被革职查办,没收非法所得,投入大牢候审。
处理完毕,梁习通告全城:“此次征兵,乃朝廷要务。然吾定遵曹公之意,不扰无辜部落与良民。若有不法之徒假公济私,扰乱民心,严惩不贷。百姓遇此,可来官府告发,吾必为尔等做主。”
城中民心渐安,百姓对梁习赞不绝口。
而陈默在事情了结后,悄然离去。经此一事,他深刻体会到,曹操虽于乱世对外征战,但对部下管理颇为严格,对百姓亦爱护有加。
安定团结乃是根基,纵有奸佞小人作祟,然曹操大方向正确,方有对外兴兵之底气。在这乱世之中,能有如此治理,实属不易。
陈默在城中寻了一处客栈暂歇。
这日,他行至酒楼,想寻些吃食。酒楼中宾客满座,喧闹非凡,众人的谈资皆是围绕着曹操征兵之事。
“嘿,你可知这次曹公征兵所为何事?”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大汉高声问道。
旁边一位儒生模样的人接话道:“我听闻前不久那张飞死了,是在与吴国交战之中丧的命。如今蜀国刘备正在调集全国人马,吴国也不甘示弱,针锋相对,这两国间一场大战怕是在所难免。
曹公此时调军,定是觉得有机可乘啊。这两年来咱们魏国休养生息,军队又有了征战的实力,就看曹公这回是打算攻吴还是伐蜀了。”
“不管攻谁,以曹公之谋略,我看必能拿下。”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自信满满地说道,众人纷纷附和。
陈默坐在角落,听到这些言语,心中并未泛起太多波澜,他本就对这些战事的胜负预测不太在意。
可当听到张飞已死时,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张飞那憨厚、直爽却又带着几分粗暴的模样。
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张飞带自己初次回蜀时,那热情地拍着自己肩膀,大声喊着自己兄弟的场景,还有众人围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欢乐时光。
张飞的音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