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人都盯着他,认为他可能忽然中邪疯了。
简安乐也诧异地望着金哥。
谁料,金哥忽然停住了哭泣,他下意识摸摸自己脸,又咧咧嘴,确定能控制自己情绪,而不是莫名其妙不受自己控制,登时高兴起来,但很快尴尬到无地自容,因所有人都看着他。
他不再多想,随即起身,落荒而逃。
那名跟踪者,意识到很可能是跟金哥跳舞的简安乐对他做了什么手脚,暗自庆幸,自己早反水,少受罪,简总果然是个下毒高手,他和同伴跟踪中正是喝了她给的奶茶,从而中毒被抓,而现在金总,也中招了,跟这种下毒高手对抗,那就是自寻死路。
金哥冲到夜上海酒吧后面,僻静的小巷子里。
他为何验证自己是否恢复了正常,先是哈哈大笑几声,而后又恸哭几声,那样子甚是滑稽,那些手下看着他,想笑却不敢笑,憋得很难受。
“你们几个人,互扇嘴巴子。”
金哥验证自己已经恢复正常,对那些手下命令,他知道他们在心里笑他。
手下不敢违背命令,只能两两一组互扇嘴巴子,而剩下那个单人,则是自己扇自己。
“怎么还少
了个老大?”金哥忽然发现假扮老大的手下不见了。
这才有人告诉他,那个手下为了维护他的脸面,去跟人决斗了。
金哥却意识到不好:“中了圈套了。”
手下都停下动作,诧异而又惊恐地望着他,不解地问道:“全套?谁?在哪里?”
金哥顾不得斥责手下们的愚蠢,他被人下药了,控制不住自己情绪,难道不是被刻意困住,从而将假扮他的手下给骗走了?
而那个手下,掌握着他很多秘密,可以说是他最得力信任的手下,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撤……”
谁料他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冷厉的声线传来。
“晚了。”
金哥惊恐地循声望去,却忽然闻到一阵很好闻的香味,结果不等看清那人,眼前模糊,随即晕倒了,而他手下也都纷纷中招。
傅靳冷冷一笑:“既然知道中了圈套,你认为还能跑得掉?”
他大手一挥,随即从一辆黑色面包车上下来几个人,飞快地将金哥等人抬到面包车上,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而傅靳则若无其事地回到酒吧大堂。
简安乐勾唇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那跟踪者惊诧地问道:“搞定
了?”
“不然呢?”傅靳淡淡回了一句。
那跟踪者瞬间脸上露出膜拜的表情,由衷地赞道:“傅总果然是名不虚传。”
傅靳扭头对跟在身后的手下说道:“将他带回去吧。”
手下将那名跟踪者带走了。
傅靳坐在简安乐的身边,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老婆,现在有我,你就过你梦想中奢侈的豪门富少奶奶生活好吗?总之,只要你能想到的,老公我都会满足你,别再出来……”
简安乐不等他说完,冷笑道:“准备将我笼养成金丝雀?”
傅靳神色一滞,有些尴尬地笑笑:“当然不是,只是不想你在男人间周旋,毕竟你是我老婆,有条件享受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像刚才你跟金哥跳舞,我就恨不得……”
简安乐依旧是没有让他说完,再次打断他的话:“抱歉,这个我做不到,你必须得适应我作为职业女性的身份。至于职场上,男女老幼,什么人都能接触到,你也如此。”
“你若是不希望我怎样,那我不希望你怎样,你认为可行么?”
傅靳定定地望着她,虽然从她嫁入傅家那天起,他就能听到她的心声,自以为对她了如指
掌,其不知却远远不够了解,她压根就不是寻常女人的想法。
“可你是我妻子,你得顾及我的感受,这样我们小家庭才会幸福,很快我们就会有宝宝,你哪有那么多精力家里家外兼顾?”
但他不甘心,继续试图劝说,简安乐回归家庭,做全职太太,给他当好身后的那个女人。
简安乐却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反驳道:“都什么时代了,你要求我的,可以自己做。”
傅靳再次被怼的哑口无言,他挣扎着说出一句:“男女终究不同,就像男人不能生孩子。”
“那男人更应该体谅老婆,补偿不能生孩子,从而带给老婆带来的各种不便与辛苦,在家里多付出些,而不是认为女人生孩子,怎样怎样都是理所当然。”
简安乐依旧是振振有词,傅靳实在是无力反驳,他不能说些让她伤心的话,比如男人为重等等,毕竟他是植物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是简安乐将傅家这个面临支离破碎的家挽救回来。
潜意识里,他的男权思想,也不好反驳女权主义。
确实时代不同了。
男女平等。
傅靳转换思路,从感情方面再次对简安乐进行游说。
“老
婆。我是你老公,实在无法容忍你跟别的男人,因各种原因周旋。当然我也会以身作则,绝不会跟女人,因各种原因而过度亲近周旋。”
简安乐不置可否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