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不管管你的兄弟,自己不带舞伴,却来抢我舞伴。”
假老大则是哈哈大笑:“有本事你别让他给抢走,既然能耐不够,抢走了,就认赌服输。”
傅靳见他不管,撂下狠话:“敢抢我的女人?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假老大一听这是威胁啊,登时就炸毛了。
他一直假扮老大,却从来没有机会行使老大的权力,就是摆摆样子而已。
今儿这可是个绝好表现得机会,他要借着给老大长脸的机会,给自己立威。
“好大的口气,你算是哪山的猴子?赶紧给爷爷我道歉,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今晚你女人就会……”
傅靳不等他说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就砸向他的嘴。
手法很准,不偏不倚,酒杯就是打在那假老大的嘴上。
假老大嘴唇被打破了,而酒杯也被他唇齿给碰碎了,再次扎伤他的嘴。
“啊……”
假老大就像是疯狂的豹子一样咆哮着。
但是音乐声震耳欲聋,酒吧里噪音很大。
舞池里正在尽情跳舞的金哥根本没有听到。
傅靳则不屑地嗤笑道:“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再口嗨,直接给你脑袋开瓢。
”
假老大本来被打伤了嘴,就已经气炸了心肺,又听到这番话,直接气晕了五秒钟。
五秒钟后,他从桌上抽出纸巾,擦擦流血的嘴,叫嚣着挑战:“敢不敢跟我单打独斗?”
傅靳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不屑地哼道:“就凭你?”
感觉受到了轻视地羞辱。假老大怒吼道:“谁不敢谁是孙子,来跟我来……”
说着,他就向外冲。
其他手下见状,也不好阻拦,毕竟他是假扮老大,得听他的,否则就露馅了。
但是他们又不能跟着出去,因真老大在这里,绝不能离开他们视线,他们得保护真老大。
于是只有假老大一个人冲入酒吧后门,然后径直上了楼顶的天台。
傅靳则是紧跟其后,他好笑地反问:“感情你对这里熟悉?才跟我挑战,不会有机关吧?”
假老大此时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只顾着口嗨。
“是啊,那些机关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凌迟之苦。”
傅靳哈哈一笑:“给你脸,你还真要了。就凭你?还机关?你手下都不跟你来。就是摆设,挡枪的炮灰而已。”
这句话可是扎痛了假老大的心窝子。
他就是挡
枪的炮灰,但是却不希望有人说出来。
“你死到临头了,随你怎么说。”
假老大咬牙切齿地说着,上了天台。
傅靳刚跟上去,就从头顶上落下一张大网来。
他饶是反应很快,但网很大,根本逃不掉,还是被扣住了。
假老大扬声大笑:“就算你知道真相又怎样,反正你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傅靳故作惊恐地反问道:“为什么天台会有机关?难道这夜上海是你们的产业?”
假老大得意地笑道:“算你小子聪明,说吧,你想要个什么死法?我成全你。”
傅靳脸上的惊恐褪去,取而代之是无所谓地淡然:“随你好了,你说个吧。”
“你得罪我了,那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凌迟,这里有个碎肉机,即便是丢进去铁头都能给搅碎了,更别说你这血肉之躯了。怎样,玩玩这个?”假老大笑得很是狰狞。
傅靳点头应道:“好,那就让你尝尝碎铁机的魔力。”
假老大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而后嗤笑道:“是让你这网中鱼尝尝,而不是我。我抓了你,我想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神奇的一幕出现
了。
傅靳从身上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就将网给割破了一个大窟窿。
“怎么可能?这网子用的材质,就算是特殊道具都难以割断,你你怎么……”
假老大还没有说完,傅靳已经轻掠到身边,将他双手扣向身后。
假老大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控住了。
他瞬间惊得魂飞魄撒,这男人的功夫,非常了得,出手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傅靳随即用网子,将他绑了个结实。
“碎铁机里的滋味一定让人感觉非常与众不同……”
不等傅靳说完,假老大吓尿了,他声音颤抖地求饶:“爷爷饶命啊,孙子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这条贱命,日后做牛做马报答。”
“做牛做马报答?”傅靳勾唇冷笑:“骗鬼吧。”
假老大忙赌咒起誓:“我若是说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顶。”
傅靳冷冷一笑:“好,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否则随时碎肉机伺候。”
说着,他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了个直升飞机。
假老大在旁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失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傅靳哼道:“现在不怕你知道,我
就是你们要对付的人。”
听到这句话,假老大直接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