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我们都暴露了特殊本领,马上就要陷入可怕的逃亡模式了,你为什么还这么淡定啊?
这就是天才吗!
这种心态他永远比不了吧!
满裘异跟在后面伸个懒腰也走了:“洗洗睡吧,苏子青,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
墨钰点头:“晚安。”
苏人禾:
他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睡觉!
c城,落门村。
鲛人循着死气的味道寻找到一户大门前。
就是这里,食物的味道。
“啊——aaaa—。”鲛人仰头张开嘴,空洞的声音从嘴里发出,这是一首安魂曲。
鲛人嘴里的歌声不停,它双手用力拍打地面,几百多公斤重的身体跃起,跳过大门,进入院中。
屋内的人睡的很沉,鲛人继续保持着歌声,向着屋内滑动。
当它路过院里的仓库,和仓库对面的一座小屋子时一只漆黑的大手从小屋子的门里伸出,抓住鲛人半只躯体就把它往小屋子里拽。
鲛人:!!!
根本来不及反应,唰的一下,就被大手抓进去。
那只从黑色罐子里伸出来的手没有停,继续拽,像是想要将它拽入罐子里。
鲛人疯狂挣扎想逃脱那只抓住它腰腹部的手,可惜,这是无用功,无论嘴里的音调如何变化,手中爪子如何用力抓动。
罐子里的东西丝毫不受影响!
它就这么要死了吗?
从腰腹开始,骨骼被强劲到不容拒绝的力量压进罐口,想发出尖锐叫声的它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它的声带不见了。
“嗬嗬”
似乎意识到鲛人体积无法被塞入罐中,那只手停下了。
“本来闻到你们的味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是真的。”男人低沉懒散的声音从黑罐子里传出,“真是,帮大忙了。”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还未死去的鲛人瞳孔微缩,啊它到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这个毁灭了它整个族群,导致现在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
罐子里的东西撕下它的一块肉,咬在嘴里,嚼了几口,把肉吞下。
黑色的液体从罐子里涌出,液体铺满整个小屋,慢慢的,黑色的液体逐渐升高,化为人形。
黑长发男人单手掐住还活着的鲛人不让它离开,甩甩头上的水珠,用另一只手把较长的发丝全部撩起,露出额头和一双纯黑色的眼眸。
男人容貌俊美,宛如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殿下,他居高临下的看向自己的同族:“非常感谢你的到来。”声音犹如大提琴般优美。
小黑屋内,一场同族蚕食开始,无法发出声音的鲛人就这样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男人一点点吞噬。
男人尖锐的牙齿咬住鲛人脖子,血肉带着鳞片一起撕下,它终于死了。
男人吐出鳞片:“还是那么难吃。”
男人把整只鲛人吃掉,只留下一些血液,装进罐子里。
随后男人的身体开始衰老,脊背弯曲,从成年男人变成老头子的模样,小黑屋缝隙里涌出黑色的水,将地面上的血液,鱼鳞,骨头全部卷走。
这样就好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苍老的手心,露出笑容,这样,就能陪你走完这一世了。
月。
手臂上出现一枚鳞片,黑色的鱼鳞张开,从中吐出一个黑色的机器,老头子挑眉,被它食道排出来的东西吗?
捏着那枚不断闪烁红光的机器,让他想想,他好像见过这东西。
越闪越快的红光仿佛预示着危险,直到那个东西砰的一声,爆了。
但想象中的爆炸并没有出现,黑色的水球裹住突然自爆的机器,抵挡住它的威力,也是这时,黑尾才慢半拍的才想起来这东西是什么。
好像叫炸弹来着?
啊他就说为什么还会有鲛人存活,原来是被人类特意藏起来的啊。
黑色的水带着炸弹残骸消失,老头子放下手,黑水聚集在手中,形成一个拐杖。
拄着拐向屋内走去。
他要感谢那些人类,如果他们没有藏匿起这只鲛人,他也不会再活一次。
哪怕黑尾知道,他们在那只鲛人的歌声下会睡的很沉。但他还是选择轻手轻脚的打开门,
老头子看了眼西屋的位置。
他的孩子在那里。好像叫言伍?
黑尾收回视线,轻声推开东屋的门,走到炕前,坐下,看着言月的面容,手轻轻拿出黑色罐子,用灵力将里面的血液抬起来,操纵血液一点点进入言月的嘴。
强行续命。
我好不容易回来,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西屋,躺在床上的言伍睁开眼,眼底一抹蓝色的丝线一闪一闪地,直到他再次眨眼,那抹丝线消失。
是‘姥爷’的,气息。
言伍起身穿上鞋和挂在墙上的外套,打开西屋的门,果然,前门和姥姥屋的门都没关,‘他’回来了。
关上前屋门,言伍走到东屋前,看见一个老头子坐在炕沿上,听到动静抬头看向他。
“儿子?”与老人外貌不同的是他低沉又性感的声音。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