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漠不关心的样子,打算彼此错过后,找个僻静处就将笼中的鸟放出。
就在两匹马交错的时候,鬼圣忽地伸手,抓住了那个百夫长的后背,把他硬生生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百夫长也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临危不乱的心性还是有的。他身体离开马背的那一刻,脚尖一钩,将那个鸟笼踢翻。
一只白鸽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却并未引得鬼圣的注意。
鬼圣停下马,他坐在马鞍上,把百夫长横跨放在身前的马背上,掐着他的脖子,问道:“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这是在干什么呢?”
百夫长这时才有点惊慌,毕竟自己的脖子正被人掐在了手里。
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路过,你为什么要抓我?”
嘎嘎……
鬼圣捏住他脖子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当时就听到颈椎发出了几声嘎嘎的响声。
“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几个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百夫长迅速回忆了一遍与苏阳见面后的场景,自觉自己什么也没做过,至少不会给他留下任何的把柄。
而且这本就是自己的功劳,要是说出了南宫霸他们在前边埋伏他,不仅功劳没了,还有天大的罪过。
何况,自己可是将军府的百夫长,苏阳应该不敢对自己动手。
打定了主意,他咬了咬牙,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路过。我是将军府的百夫长,你看对我动手,就不怕将军府追究你苏家?”
鬼圣脸角一抽,还踏马是个不识相的愣种。
咔嚓……
手指用力,直接将百夫长的颈椎骨捏碎,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去跟他东拉西扯的瞎耗。
李宝明看到信鸽回来,微微一笑,心中默算了一下时间,大概六十里,还有两个时辰。
南宫霸也看到了信鸽,这就有点拿不准了,滴溜着一对牛眼,想不明白,腆着张老脸,凑到李宝明近前,挤出生硬的微笑。
“李先生,你说苏阳那小子真的还活着吗?”
“可能性很大。”李宝明并未因他之前的举动,而心生怨恨,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他们五个可都是见过苏阳的,一人可能看错,五人还能全都看错吗?”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南宫霸之前是一点都没将李宝明的布局听进去,现在终于很不要脸的搓着手问了起来。
“布置陷阱啊!抓住他,问出那东西的下落,再让他真正从这世间消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