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们,这样跟着我老人家,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四人一惊,看苏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块石头上,纷纷勒着缰绳后退几步,拉开出安全距离。
有一人诧异之余,好像察觉到方才苏阳说的话有些怪异,但也没纠结这个,说道:“我们也只是赶路,凭什么说就在跟着你?”
“凭什么?就凭老人家我想杀人。”就在几人惊惧的目光中,苏阳毫无任何征兆的暴掠而起,一手刺出,如一杆长枪,一下就捅穿了一人的胸膛。
手掌从那人后心穿出的时候,手中还握着一颗血淋淋,冒着热气,跳动着的心脏。
“呵呵,说吧,为什么要跟踪我?”
三人呆立当场,看着同伴胸口被挖出一个洞,从马背上摔倒身死,吓得嘴唇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鬼圣看着他们的模样,有点失去耐心了,“不说我可又要杀人喽!”
这话提醒了三人,“快跑!”一人逃向石崖,两人调转马头,就往回跑。
“哎!不听话啊!那就没办法喽!”
鬼圣朝着往回跑的两人追去,不多时,当他返回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两颗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着血水的脑袋。
往石崖方向逃跑的那人,被石崖阻拦,下了马,想寻找一条走下石崖的路。他惊恐万状地看着苏阳靠近,手里还拎着两颗血淋淋的脑袋。
“你……你别过来,我……我是将军府的士卒,苏……苏阳,你别过来啊。”他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往后退,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石崖的边缘。
鬼圣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原来这具身体之前的名字叫苏阳啊。
“嘿嘿,说吧,为何要跟踪我?”
“我……我没有。”
鬼圣对这人的态度有点失望,把两颗脑袋从地上给他滚了过去。这一招给到这个士卒的压迫,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强,果然开始吐口了。
“因……因为……你没死。”
“我没死……?”鬼圣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好像之前这具身体确实受了重伤,快要死了。
“你知不知道是谁在追杀我?”
“是……是……啊……”
这个士卒不敢说出南宫文彦的名字,紧张的又后退了一步,一脚踩空,就从石崖上摔了下去。
鬼圣嘴角一咧,吸了口冷气,怎么还没回答就掉下去了呢?走过去一看,这人砸在了一片石床上,白花花的脑浆溅了一地,当场身死。
得!除了知道我现在叫苏阳以外,好像什么也没打听出来!算逑,等拿到那东西,就找个地方闭关,关于这具身体的那些破事,跟我鬼圣有什么关系?
从姚城迎着鬼圣的这条路上,有二十匹快马正在疾驰,
“大统领,你说苏阳那小子真的还活着吗?”南宫霸身旁的一人一边随着马背快速起伏,一边扭头看向南宫霸问道。
“我踏马怎么知道。”南宫霸没好气地回道。他是不信苏阳还活着的,只觉那个百夫长看错了,自己这回肯定得白跑一趟了。
他看了一眼在前边带路的百夫长,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是那人不是苏阳,回去就罚他去刷一个月的茅房。不长眼的东西,只有捣鼓几天屎尿,才能让他长长记性。
那个百夫长骑在马背上,忽然就觉心里一慌,有种被人盯上了的感觉。
南宫霸长得比较粗犷魁梧,是标准的军中汉子体魄,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就跟一个大狗熊似的。
他又瞟了一眼身旁的李宝明,眼神中有着深深的埋怨。都怪这个老东西,没事非得把自己整出来干啥?白跑这一趟闲得蛋疼吗?
这时,一个不长眼的人,也骑马靠了过来,问道:“大统领,你说就抓一个苏阳,用得着我们这么多人吗?”
“都踏马说我不知道了,你踏马的是没长耳朵吗?”南宫霸怒骂道。
李宝明瞟了一眼南宫霸,知道他是在借机骂自己,也知道他就是一个莽夫,并未跟他一般见识。
其他人见南宫霸火气这么大,也纷纷放慢了一个身位,不愿凑上去当他的出气筒。
一行人来到牛头谷,李宝明一抬手,让大家停下来。“我们就在这里设伏吧。”
牛头谷草木丰茂,而且地形类似于一个巨大的漏斗,不仅便于隐藏,还很适合伏击。据说这个漏斗,就是被一头巨大的天外神牛撞出来的,所以才得了牛头谷这个名字。
南宫霸哼哼唧唧的翻身下马,把不情愿二字几乎刻在了脸上。
李宝明叫过来那个百夫长,取来一个鸟笼交给他,说道。“如果遇到苏阳,立刻把信鸽放出来。”
“得令。”
百夫长带着这个信鸽,继续打马前行。
鬼圣骑着马正往姚城赶,远远地看见前方跑来了一匹快马,他嘴角一咧,觉得有点意思。回来了,那就只能让你们五个,整整齐齐的在地府再续兄弟情缘了。
显然,鬼圣已经认出了马上之人,就是昨天与那四个士卒一起的那个百夫长。
百夫长也看到了前方的鬼圣,心下大喜,是苏阳无疑,这份功劳稳了。
他强压住内心的狂喜,装着对迎面而来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