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人太甚!”
巧雀扶着慕岁宁上马车时还愤愤不平,“汪家若无郡主帮扶,哪能就能现在入了内阁?他们竟如此忘恩负义!”
小艾琳立即看向慕岁宁,似乎只要她发话,她还能冲上去咬人。
“放心,等今儿下朝,汪家会比我们更生气汪喜澜今儿的不懂事。”
“可是……”
“走吧,今儿本就是出来玩的,我们去找两位表姐吃午膳。”
巧雀觉得自己太笨了,听不明白郡主的意思,但既然郡主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也跟着跳上了马车。
马车刚动,巧雀仿佛听到了什么,可再仔细听去,马车已经走远,什么声儿也没了。
只有角落的小艾琳脸色一般,悄悄缩紧了身子。
若是经常遭遇暴力对待的人见到,就会明白,她这是下意识的防备与恐惧之态,但不论是慕岁宁还是巧雀,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只当她是累了,给了她点心和茶水,叫她稍歇一会儿。
小艾琳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方才那些人那么凶,那么坏,贵人再过去会有麻烦的,她不能说。
可她不说,小院里的事却不会停止。
汪喜澜姑嫂离开后,裁缝铺的年轻女人就被男人扯着头发托到了房中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打死你这烂货!老子要不是娶了你这个汪家不认的野种,会被汪小姐那么瞧不上!赔钱娘们,打死你!”
一拳拳打下来,女人只是咬着牙承受。
可母亲还是听到了,颤颤巍巍的冲进来,“别打了,再打鸳娘就死了,别打了。”
男人瞧着这老东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来说!不知廉耻的老娼妇,要不是你当初勾引了汪家老爷,能生得这个贱蹄子!”
说着,居然借着酒劲朝着老妇人也挥起了拳头,用拳头还不够,居然抓起一旁绣花的一把针,一把划烂了老妇人的脸。
“啊!”
老妇人惨叫,可同时,另一道惨叫也响起,是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