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在这里?你该不会是想说是我把你那个了吧?”
“你认为呢?证据都在,你要不要对比一下看是不是你的指甲印。”
吕以沫脑袋“轰”的一下,断片的记忆渐渐回笼,想起昨天的事,她被人下了药,而且是叶翔清把她带出去的,最后留在她记忆里的就是叶翔濡那张菱角分明的脸。
仔细想起来她在看到叶翔濡的那一刻,心里莫名的踏实,所以所有的坚持在那一刻坍塌。
其实在那一刻,吕以沫或许并不全是因为自己中毒了,也是心里紧绷的弦也想找到一个宣泄口。
叶翔濡后背有那么多的指痕不是骗人的,她就是疯了,只有疯了才会变得那么狂野,以至于她现在都没脸见人了,以后还怎么高冷,强睡人家还把人伤成那样,人家没把她丢出去就不错了。
“叶总说笑了,我一个女人又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只能和稀泥了,再说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好不好。
“是吗?你昨晚对我做的事,我家有监控都录了下来,我就怕你不认账,所以没删,你要不要看看,看到底谁是那个受害者?”
叶翔濡看到她纠结的拧着两团
眉毛,小脸因为害羞红彤彤的样子,差点忍不住又倾身上去。
还真是一个小妖精。
不过现在可不能动,要不然不就说明昨天晚上自己没把持住了。
“你,你变态,你怎么可以侵犯别人的隐私权。”
吕以沫一起手伸出来就指着叶翔濡的鼻子,她差点就骂粗。
“我也是主角,而且是被动的,我都没喊冤,你倒是先开始了,我留下这当证据,省的你始乱终弃。”
吕以沫这次是真气了,要是她看不出这丫是装的,她的脑子就是被驴踢了。
“明明就是你沾了便宜,那我身上的这些又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想说那是我自己弄的吧!”
“你说对了,你强摁住我的头,我就是想逃也逃不开啊。”
屁!吕以沫真想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
“大哥,我也是受害人,我是被人下药了,再说你为啥把我带回家来,你可以把我扔路边,或者让那位年轻的帅哥送我去医院。”
“不好意思,你口中的帅哥是我亲弟弟,我可不想他花朵般的年纪就糟了你的毒手,那他未来还怎走下去。”
吕以沫原本很生气的脸突然间笑颜如花,“算了
,我想以叶总的身份一个女人对你来说都不在话下,所以自然不会把这当回事,所以这事就这么揭过了,我自是不会找你麻烦。”
她说的很不在乎,其实心里怄的要死,真是衰啊,昨天那群孙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她就应该早些离开的,这事也不能怪叶翔濡,人家也是被自己强迫的。
她还是很庆幸,幸好是叶翔濡,如果是其他男人,她还能这样冷静吗?
“付小姐说的轻巧,别说我这身体受伤害了,就是我这心里也会留下阴影,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强了,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倒是不要紧,可我是什么身份……”
叶翔濡哀怨的看着吕以沫,甚至还委屈兮兮,好像吕以沫就是始乱终弃了。
看的她鸡皮疙瘩直冒,这男人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不过他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她倒是无所谓,她很介意好不好,只是自己是罪魁祸首,这家伙又惹不起,所以希望息事宁人而已。
既然是自己惹事了,那就得给人家一个说法,以后也省的说不清道不明,毕竟以后还会在一起共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那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了,总得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叶总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她就不信他还会以身相许。
“咱们也就直接一些,我也不要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只要你随叫随到,我有什么要求你不可以否决就行了,我这人好说话。”
尼x!这还叫不过分,吕以沫呆了足足有几分钟没有转过弯来,她这不是没有了人权,这和以身相许有什么区别,就差盖个章了。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叶总的要求真的不过分,只是我这个人比较较真,不想欠叶总太多,您还是说一个具体的事让我来做吧。”
最起码这样比漫无目标,任人宰割的强吧,只是没办法的办法。
“既然付小姐这么爱较真,我也不能让你觉的委屈了,我有两个选择,一是做我的女人,二是做我的秘书,合同三十年,在这三十年里,做什么事都任由我调配,条件不多,你可以选择了。”
叶翔濡从床上站起,走到躺椅上躺下,拿起杯子优雅的品着茶,无比的惬意。
吕以沫想如果杀人不犯法,叶翔濡肯定就成了亡魂了。
这次的条件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只是具体明朗化了一
些,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改变。
她早该想到黄世仁就特么不是一个吃亏的人,顶级奸商不把她吃干抹净又怎会罢手。
从今天起她就是一个没有自由的人了,人生再次陷入了混沌之中。
到了此时吕以沫还是没有想到这事根本就是顾盼提前计划好的。
叶翔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