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翔濡怕自己控制不住再车里要了她,便大力推开她,拿出车里的对讲机对着戴维吩咐道:“去吕以沫的公寓。”
那所公寓离这里最近,等不住了。
在叶翔濡感觉自己快要跟着爆血而亡的时候,车子终于到了。
叶翔濡用衬衣紧紧的裹着吕以沫,抱着她下了车,吕以沫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
“别动了!”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极力的抑制。
终于到了家,他来不及开灯径直把吕以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但是吕以沫并没有安分的躺下去,而是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生怕这股舒服的凉意被剥夺。
“女人,是你招我的,其实中了这种毒并没有解药,最好的解药就是我对你的疼爱,你也只能我帮你解毒了。”
“求求你……”吕以沫哭的梨花带雨,她的意识早在叶翔清把她交给叶翔濡的时候丧失了,她完全被药物控制了。
“乖,会没事的。”
叶翔濡的声音淹没在两人深深的亲吻中,他也完全的释放了自我,他也是一个被压抑太久的人,虽然他看到吕以沫发生这样的事很生气,话说回来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他
快速的解除着自己身上的束缚,还没解开皮带,吕以沫柔滑的双腿又缠绕在他的腰间,封住他的唇,调皮的咬着,还嫌不够,顽皮的小舌钻入他的领地,嬉戏着。
叶翔濡闷哼一声,顿时咬住她的舌头与她的小舌缠绕在一起。
吕以沫的衣服根本就不用脱了,早就脱离了身体,她白皙的皮肤上都泛着红晕,看起来粉粉的,在窗外路灯照射进来的光晕下,如梦如幻。
一瞬间,叶翔濡会以为自己眼花了。
曾经他就是做过这样的梦,这个闯进他心里的罪魁祸首,就是像现在一样让他总是感觉心里不踏实,静不下心来。
明日醒来会不会是一场梦呢?
“这次是你自找的,惹了麻烦就别想离开,我再也不会让你逃走。”
吕以沫喉咙里溢出一声呢喃,似是答应,似是邀请,叶翔濡终于不在压抑着需要宣泄的情感,把她放到床上倾身上去。
再那一刻,他冰冷沉积的心终于有了温度,那里微微发痛,是爱情腐蚀了他的心,此时开始有了感觉。
他宁可一颗心疼痛一些也不希望他没感觉。
那时候他刚懂得什么是喜欢的时候,她悄无
声息的离开了,直到离开后他才发现那就是爱,由习惯变成喜欢,由喜欢变成爱,可是留在心里的只有痛。
一室旖旎,一室呻吟,不知是谁需要的更多,不知是谁需要弥补空寂许久的心,总之室内久久都没有平静。
“咕咕咕……”大清早上卧室里就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叶翔濡瞅了一眼怀里安睡的小女人,薄唇露出迷人的弧度。
看到她身上的青青紫紫,一时倍感欣慰,这是他的烙印,看她还敢怎么出去招三惹四。
大床上,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臂钻进被子里摸上那个不停叫唤的肚子,“饿死了……”
怎么会是公鸭嗓子,难道又感冒了,要不然胳膊怎么都抬不起来。
吕以沫想翻个身,可是悲催发现,她的身子不听使唤,动都动不了。
难道是被人扔马路上让压路机给碾了,要不然她怎么动不了?
不知现在几点了?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耷拉了几秒才看清灰色的房顶。
“怎么像是中毒了似的,脑子都在慢放。”吕以沫在心里嘀咕着。
灰色?突然,吕以沫的眼睛比刚才明亮了好多倍,她要是没记错,自家房顶是石膏
,是白色的,什么时候变成灰色的了。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眼睛闭了又睁,来回几次,就是没错,那就是说她又乱入房间了?
p,她猛地从床上坐起,突然身体一阵疼痛,又重重的倒回了原位,她不光是身体的各个骨骼像是移了位。
大脑一片混乱,她慢慢的掀起被子,眼睛斜视着被子里的情形,那一刻她真想就此失忆,也好过在不知名的情况下失身。
完了,她见不了人了,怎么面对封阳啊!
听到一声喊叫,叶翔濡急忙就冲了进来,见吕以沫用被子包着脑袋,身子还在轻微的抖动,他松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
“你终于醒了!”
吕以沫听到有人说话,一把拉下被子,她想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沾了她的便宜,认清人以后定要他做回太监。
“你,你,你怎么在这?”看到熟悉的脸庞,吕以沫就像是撞了鬼一样,急忙拉紧被子,但是动作过猛又扯到了身体,她疼的直呲牙。
“这里是我家,你还好意思问,难道你做了什么事不打算认账了吗?”
叶翔濡的表情忽然变的有些委屈,声音也没有以前的寡淡,吕
以沫竟然看到他一副哀怨的表情来,好像是被男人在床上抛弃的女人。
想到这,吕以沫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太惊悚了,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我做了什么,该是你做了什么?”
“我怎么在这?你大白天裸成这样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