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他们俩小兔崽子年幼之时早就把他那些宝贝给毁坏了。
那些抢救过来的如今尚且没到年份,他给他们什么?
他忽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他本应自己给什么他们就要什么才对,为什么多一嘴问这个?
要知道这小子可是连他老爹都能算计的人。
就为了讨自己媳妇开心,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毫无底线,丝
毫不要脸面的。
“师父开心就好,送什么都是师父的祝愿,我们都会好好收着的。”
南宫凝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在中间充当了一个调节的角色,跟玄机老道说了这句话。
瞧瞧。果真是,有了对比方才显得凝丫头是多么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你说同样都是养徒弟,他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算计他东西的小白眼狼?
他现在忽然想收一个女徒弟了,比这个臭小子贴心多了。
“放心吧,凝儿,师父不好意思送拿不出手的东西的。”
额。
他现在忽然不想有这个徒弟了。
咳咳,忘了他今天是来搞正事的,话说他身上的蛊毒虽然解了,但是总还是要诊脉确定一下的。
凝丫头学毒,他们学毒术的,大多是如何解毒而非治病,不晓得能不能看出来他这徒儿究竟还有蛊毒没。
不过,他们毒术一脉应该也会对蛊毒有所了解,若是阿珏当真有事,这丫头定也会察觉到端倪。
“手伸过来。”
北宸珏看了玄机老道一眼,似乎是不解,玄机老道见状便将他的手拽过来直接把脉,南宫凝怔然片刻,随即也反应过来。
瑾言身上的蛊毒解了已有半年之久,如今若是有什么症状,也该显现了。
“师父,瑾言。”
见他收了手,南宫凝才略微有些着急的问他的身子究竟如何了,玄机老道见状却是笑了。
“你这丫头素来淡定,我倒是不知,区区把脉,便能令你如此在意,放心吧,没什么事。”
这是真的,他原先倒是以为那药物的作用会令他身子有些什么不适,没曾想倒是自己想多了。
他们家阿珏身子骨健壮,习武之人自然更是如此,区区蛊毒而已,那时候便只是压抑着他些许的武功不能尽数施展罢了,如今
解了,他自然什么影响都没了。
他刚才搭在他腕上的时候,只觉得他的内力比之前充盈许多,而且十分有迹可循。
“也只有他一人如此罢了。”
“成,我再在这里待下去,阿珏怕是要赶人了,我素来不喜欢太子府这环境,此次我来京都,依旧如往常一般,你也不必着人准备房间,我不住你这里,我去找云老头和傅老头。”
他每次来京都,总是住在京郊傅家,傅老头挑的那地界儿环境好极了,他甚是喜欢。
至于他们这临近皇宫的十六王府,他真是片刻都不想多待,阿珏倒是每次都会着人准备房间,只是他从来不住罢了。
他知道虽然表面上阿珏总是与他辩论,但总是对他尊敬的,他心底清楚,用不着旁人来说。
更莫说一些挑拨离间的小人。
“师父多虑了,太子府不少一个人的伙食。”
他刚才想那些亏得没让他知晓,他总是要跟自己作对,有时候气愤之余,竟也觉得好笑。
许久没人跟他这样说话,小辈得知他的名讳,都是对他避之不及或是毕恭毕敬,他这样对自己,倒是别人不曾有的。
当然,纯粹的因为他是自己最喜欢的弟子,若是换了旁人,一定是会被他打一顿的。
他可不是什么年纪大了便不与年轻人计较之言,小辈怎么了?他们家阿珏,凝丫头,不都是小辈吗?
人若是仗着自己年龄小便不知天高地厚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就算现在不是,将来也是要吃大亏的。
他不喜欢没有分寸的小辈,也不喜欢不懂礼数的小辈。
“行了,我每每去你那里,你总是要说这样一番话,我还不知道你,都这么多年了,换换说辞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扬长而去,还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