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浓情蜜意,西凌那边可谓是刀光剑影,针锋相对,对的什么呢?
左不过就是凌念轻一介女子,怎么能堪当大任,后来她踢到外面去杀了几个人,大部分官员倒也消停不少。
唯独有几个,偏偏要跟她作对,还不能杀,当真是气煞人也。
这一日她正在御书房处理那些奏折,风云战便来了,铁青着脸,似乎心情很是不好。
一进来便坐在椅子上,就那样看着凌念轻,凌念轻也不搭理他,就埋头处理那些奏折。
她是耐得住性子,可风云战找她有事情,他不能这么死耗着。
于是便率先开了口:
“你不能继续再杀人了。”
这话说的倒是有趣,她杀不杀人的,关他什么事?
她把笔夹在指间,眼神很是不善的射向他,风云战直直对上她的目光,也不躲避,就那样看着她。
那眼神充斥着浓浓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她别过眼去,不想再看,平定下自己的心神之后说道: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风云战没想到她会这样好说话,震惊诧异之后看见她的样子,才知道是不想看见他。
他内心忽然便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你没有其他话跟我说了?”
他坐在椅子上,极有威压,冰冷无比的话语和强大的气场吓得给凌念轻斟茶的内侍手都在抖。
凌念轻瞥了眼手旁的那杯茶,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一堆内侍如临大赦一般便没个规矩的跑了出去。
就像是后面有鬼追着他们跑一般。
她无奈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心,蹙着眉,根本不知道风云战究竟想要干什么,只能问一句:
“还有什么?”
这一大堆破奏折,真不是人干的事情。
不晓得为什么所有人都想做皇帝,跟疯了似的,就单单这两天,上奏的
奏折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她真是看的脑壳疼。
“凌念轻!”
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整整一月,一个月她都没回去,就算不回去,也可以,她要住在宫里,这可以,他陪着她便是。
可一月已久,她竟然半点这事情都没提,他已经心中恼火不知多少日了。
他们是夫妻,她究竟还记不记得?
“摄政王,你就是这样同朕讲话的吗?”
她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就是无谓的生气,既如此,他滚就是。
他要什么,说一声就是,为什么非要让她来猜呢?
她真的很累,没心思陪他玩这些。
“你现在记得你自己是帝王了?”
他大步流星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凌念轻,凌念轻手中的笔停了,夹在白皙的指尖,看了眼面前玄色的布料,华贵精美的纹路,无一不昭显着他尊贵无双的身份。
她终于微微抬头看着他。
似乎很气愤,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了这位生气。
“你现在记得了?凌念轻,你不要忘了,没有我,你这皇位坐得稳吗?换而言之,你坐的上这位置吗?”
他双手撑在桌案两侧,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那你想怎样?”
直截了当的说吧,她这语气也已然很是冷厉不善,透着浓重的疏离和冷漠。
眼底也并非之前的那般平静,而是带了警惕,蹙眉看着面前的风云战。
“你可还记得你是摄政王妃?”
凌念轻愣住了,手中的笔落在桌案上,墨迹摔在桌子上,她眸色复杂,盯着那殿中铺着的地毯,眼神似乎飘了很远,许久之后才漫不经心道:
“我以为我们只是交易,这虚名,仅是为了交易所言的代价而已,我把自己给你了,也并不觉得吃亏,你也不吃亏,风
云战,前尘过往,一笔勾销吧。”
她眸色认真,语气严肃,风云战忽然起身,转过身子就笑了,笑的很是,苍凉。
“好一个一笔勾销,凌念轻,你真是好得很,一笔勾销?”
他最后那句话加重了语气,转身撑着桌面,俯身看着她,那眼神带了三分狠厉,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吐露:
“你想的倒美!”
“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这辈子,你都是西凌的摄政王妃!”
“我这人生来狠厉,你不要激怒我!”
甩下这句话他便拂袖而去,出来的时候满身杀意,眸色猩红一片,气场强大冰冷,吓得外面的内侍许久都未曾反应过来,扑在地上身体颤抖,心也跟着颤抖。
摄政王殿下,太可怕了。
而愣住了的凌念轻许久之后才思考他这话的含义,反应过来之后低声笑了。
凌念轻啊凌念轻,你何时竟会儿女情长了?
当真是可笑至极。
他说的话无非就是为着你将来能一直想着他,答应他的可以不要变卦罢了。
你还当真以为风云战会是下一个北宸珏?
你可不是名动天下的长宁郡主,风云战也不是此生温柔只对一人的北宸珏,你们不可能。
从一开始做交易的时候便注定了这辈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