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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王爷两年前出家,又一直忌讳女子靠近,或许是因为隐疾。”
“你是说……”
沐太妃想了想,深表赞同,一定是这样。
当和尚不近女色,可不就是为了遮掩身体问题嘛!
“唉,这孩子多灾多难,什么都爱逞强,自个儿扛着。
若是渊儿的隐疾很厉害,咱们得替他瞒着,把韵儿娶回家慢慢治。
别的女人休想靠近我儿半步。
唉,我命苦的儿啊!”
苏嬷嬷见主子自己想明白了,宽慰道,“太君且宽心,有孟大人和虞姑娘在,王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你说得对。”
下午,沐太妃以国柱府重开,沐家英烈需要超度安魂为由,把凤玄尘和虞韵留下来。
“韵儿,我想到了!
还要开道场,给沐家老少引路归家,你帮我留下渊儿。”
虞韵看一眼旁边装模作样打坐的出尘佛子,简简单单出声“挽留”。
“临渊师傅,请你沐浴斋戒,诵经七天,以示孝道。”
沐太妃听完,双眼亮晶晶盯着自家逆子。
韵儿的话总要听吧?
诵经超度亡魂,总是他最擅长的吧?
她都不知道被逆子超度多少次了,也没见有啥特别神奇的地方。
凤玄尘缓缓睁开眼,一副四大皆空不染红尘俗世的高僧模样,让沐太妃怀疑逆子是不是又被夺舍了?
昨个儿还和韵儿琴瑟和谐,今儿咋又不做人了?还是丢魂了?
“宁音师傅可否为沐家女眷诵经?”
虞韵宠溺地回视,她的临渊啊,怎样都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
“贫尼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