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不得不做的理由,也信你从未改变“鼠生”的心性。”
“嗯,真乖!奖励一块鸡肉。”
凤玄尘释然了。
韵儿懂他就好,其他人怎么看不重要,他只在乎她怎么想。
“韵儿,我在军中也没乱来过。
桑陌可以作证,除了父皇驾崩,我一个人喝酒那次,守卫不在,赵无双突然闯进来。
我在北疆从未与女人独处过一室。
你信我!
那时只想为沐家报仇,为父皇雪耻,让犬戎血债血偿,打下夜幽原做跑马场。”
“我信!临渊,不必解释了,我相信你。”
凤玄尘不依,香囊的误会让他心有余悸,该交代的事情,必须得说清楚了。
可……小王妃直勾勾的眼神,太过热火。
接下来,该交代哪一段了?
“真乖~!
韵儿,临渊哥哥这么洁身自好,你能不能再夸夸我?”
虞韵被他的眼神烫化了,双手不由自主攀上他的脖子,毫不犹豫吻上去。
口头上的夸奖怎么够?
她的临渊那么乖,那么好,怎么爱他都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情。
他用尽最大的诚意爱着她,从未改变过。
绑起来!
凤玄尘觉得沐棉说得极有道理。
他必须把自己绑起来,手不听话又想扣韵儿的后颈,抱她的细腰。
唇上被她怜爱地反复亲吻,舌头也不听话,自己跑出去偷吃了。
怎么办?
他……真的忍不住了!
“寒食草”被毒蘑菇压得死死的,他也被小王妃吻得丢了魂儿。
一吻结束,虞韵满含深情吻上爱人眉心。
身体里悸动不已,她撑着他的肩膀,重新坐回位子上,脸上早已春色盎然。
“临渊,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