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还有你看哥哥我,到了咱们这岁数,女人咱别太挑,但也不能少了,不然活着没滋味儿啊。”朱国利以过来人的身份说教。
孙桐只“嘿嘿”的笑,道了句:“家教严。”
便也躺平睡死了过去。
朱国利瞧着一个二个的都不经喝,还都在自己这儿撂挑子,索性不走了,让人在楼上安排房间,把人抬进去,自己也找了美女留下过夜。
孙桐约么三四点多,睡着睡着突然醒了,也不管自己在哪儿,扎着头就往外头冲。
找了半天没找到洗手间,他抱着垃圾桶一顿狂吐。
吐出来的都是胃液,混合着一些醒目的红,吐完之后他感觉好受了点儿,不过还是念叨着“完了完了”,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回到房间他把东西拿上,走到楼梯口看见朱国利身边的保镖,打了声招呼。
“朱哥还睡呢?”
“嗯,孙先生,您这是……”保镖面带关心。
孙桐笑了笑,摆手道:“我没事儿,这会儿醒酒了,儿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得赶回去。”
保镖便鞠躬:“好,我安排一辆车送您。”
“麻烦了。”孙桐没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