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姜楠先喝了口汤。
味道鲜美极了。
付斯年默默看了她一眼，心情不言而喻。
姜楠吃开心了，可心里有事，还是忍不住问付斯年，“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和沈度作对？你们又不是竞争关系，他有什么值得你对付的？”
付斯年听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眼神倏地清冷起来。
“就是看他不顺眼，仅此而已。”
姜楠默了默，垂下眼帘。
记忆中她好像又知道答案，沈度好像说过付斯年高中时因为一个女人，和很多人都闹得不愉快，其中就包括他。
至于是谁，沈度一直没说。
姜楠止不住看一眼付斯年。
斯文败类。
确实是容易结仇的性格。
姜楠吃完饭，主动起身收拾碗筷，却被付斯年直接伸手接过脏盘子，声音清洌，“我收拾就好了。”
姜楠悬空着手，看着他的背影。
付斯年这么好使唤了？
不过有人帮忙做事，自然是落得一身清闲。
姜楠坐在客厅，挑了个电影看。
手机响起，是沈灵薇打来的电话。
姜楠本想挂断，可又想到沈灵薇那委屈的表情，加上和她没实质矛盾，又不忍心挂断，最后还是打算先接听看看。
“姜姐姐，你快来一趟沈家吧，阮姐姐要被打死了，爷爷好生气，家里人都说要和阮姐姐断绝关系。”
电话那边，沈灵薇语气着急又难过。
但每一句都和姜楠无关。
她担心的只有阮言。
姜楠暗了暗眼神，“我为什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