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朝阳最后又认真的说:“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是给这些人一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别让他们越来越无法无天,官方本来目的是引入激活经济的积极因素,别到最后成了扰乱社会治安的毒瘤。”
聊了一阵,对毕文辑的情况了解的更为清楚,基本上能确定的是他就喜欢钻空子、念歪经,根据他这整天黑虎弱小的商户的行为,我断定他就是一只纸老虎。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和杜蕊、东子三人来到位于骡马市的吉祥商贸公司,这个公司占据了一座二层小楼,这在当时来说是绝对有实力的表现,一般百货商店不及吉祥商贸公司的十分之一大。
我们三人走到门口,两位打扮的时尚的小姑娘站在门两边,微笑着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这种被尊重感觉真的很不错。一层展厅的地面是水磨石的,擦的光可鉴人,大厅的天花板上吊着几盏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大厅摆了几十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还有几辆长江摩托车,我大胆的猜测一下,全西京城的自行车,有三分之一摆在了吉祥商贸。
这里的柜台全部由玻璃打造,时尚透亮,里面摆满了来自香港、北京、上海甚至国外的糖果、巧克力、点心等各种食品。另一面的墙上挂满了各种我们都见没见过的男女时尚套装。
只是这里面没有秤、没有算盘、没有发票本、没有售货员,仿佛一个博物馆,只能参观不能交易。
杜蕊召来服务员问道:“我想要那套藏青色的西服套装,有没有我的尺码?”
那小姑娘笑了笑说:“呵呵,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不零售,主要是批发给经销商。”
我大脑里一堆问号,问道:“不做我们这种小买卖?”
那服务员还是面带微笑:“对不起,我们这里只做大宗商品。”
杜蕊问道:“那我没办法从你这里买到这套西装。”
服务员依然面带微笑:“是的,要去我们下线的销售公司购买。”
我们往外走,我恍然大悟的说:“杜老三,他们是用这种方式给下线拉客户,这好像对下线商户有好处啊。”
杜蕊白了我一眼说道:“榆木脑袋,那没有加入他们下线的商户怎么办?如果他们把全西京城,整个西北五省甚至全国都收成下线,这行业是不是就垄断了,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想了想是这个理,有可能毕文辑现在还没这么想,但是已经朝着这条路走了。我说:“任朝阳的意思是,需要我们要把他这张网撕开一道口子。”
回到店里,看见许琤正在和几个人在争执,胖子带着那几个小弟站在远远地方观战,看到我们回来他给我们飞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问都不用问,我知道就是这几个家伙捣的鬼,我走近一听,一个小伙子大声嚷道:“你本来就给我少数了十张纸,我买三十张纸你给我少了十张,你们就是黑店,赶紧关门。”
许琤急得语无伦次:“咋可能少十张,三十张那么大一卷,二十张这么点,咋可能差那么多!”边说边比划。
我走上前,盯着那小伙道:“说说你的目的吧。”
他很无辜的说:“我能有啥目的,我就是想讨个公道,我就是见不得你店大欺客。”
东子气不打一处来,过去采着那小伙的领子,把他提起的脚都离了地,他吓的眼睛都瞪大了,东子说:“我一般不动手,除非道理讲不通。”
旁边的几个人喊了起来:“四宝斋打人了,四宝斋欺负人。”
这时胖子带着他们的两个人向我们走过来,挽起袖子道:“路见不平就要铲,我们要给这几个客人讨个公道。”
我知道这几个货这几天被我们无视,憋了一肚子火,今天肯定想从我们身上发泄一下。
杜蕊这时喊了一句:“送上门的沙包不练练,都对不对起他们这么远跑一遭。”
胖子飞快的朝我们这边飞奔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杜蕊一个侧身踢,直接蹬在了胖子的喉咙上!这一脚势大力沉,胖子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踹得向后仰去,猛地咳嗽起来,随后便直挺挺地躺倒在地。
而另一边,东子也不甘示弱,原本有些疲惫的他,看到有活沙包送上门,也来了精神。面对两个瘦子的联手攻击,他身形一闪,灵活地向右躲闪过去。紧接着,他迅速转身,双手如鹰爪般紧紧捏住两个瘦子的脖颈,然后猛地往中间用力一碰,两个瘦子的脑袋瞬间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两人被碰懵了,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哎哟哎哟地叫唤个不停。
我喊道:“你俩不够意思,我还没练练呢。”
杜蕊走到胖子身边,踩着他的胸口说道:“小胖子,干啥事别干绝了,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欺人太甚。”
我在一旁说道:“这话是给你说的,也是给毕文辑说的,西京城不是他说了算的,干啥事之前,先打听打听,再掂量掂量,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今天只是个提醒,如果你们还不收敛,我张卫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滚吧。”
他们起身狼狈的跑了,那几个找茬的人一看这阵势直接吓傻到原地。东子回过头,来了句:“还不快滚!”
他们几个也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