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有求于人,应该据实相告。”
我们跟杜西宸来到二楼一个卧室,他推开门,里面的设置就像医院的icu,床病床上躺着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头发都窝进一顶宽松的帽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长得非常精致。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但脸色却呈现出不健康的苍白。眼睛微张,空洞而无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鼻孔里插着一根细长的鼻饲管,一名三十多岁的医生坐在床边看书,见我们进来收起书站了起来。
杜西宸低声说道:“刘医生你坐,没事。”
又转过头对我们说:“这是我小女儿杜蕊,两年前,大学放寒假,去杜鲲家看侄子、侄女,刘家峡那边没有暖气,用炉子取暖晚上一氧化碳中毒,虽经积极抢救保住了性命,但是却成了植物人,已经昏睡两年了,医生劝告我们说恢复意识的可能性极低,但是我真的不舍得放弃,他是我们家最优秀的孩子。”说完掉下几滴老泪。
白盟耀说道:“家父这两年定期来兰州是不是就是给杜蕊妹妹治病的?”
杜鹏点了点头。
任璟琳问道:“杜伯伯,没请国外专家看看吗?国外治疗这种病有优势。”
我们邀请过美国专家来兰州会诊过,答案和国内医生的一样。
我心想杜鹏已经非常优秀了,听杜西宸的说杜蕊比杜鹏还要优秀,这要多优秀才担得起这个“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