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对手。”
舵主道:“年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愿意相信那是你干的。”
年良道:“这么想就对了,这件事很复杂,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给我点时间我去查,你给我一个电话,我查到什么会告诉你,也会告知你我所在的位置,如果你发现我逃跑,你可以上报异道会,让他们派城隍追杀我。你拿出契约来吧,我签字画押,不会抵赖。”
舵主更疑惑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遇到有人要主动签下这类契约的,要知道,这种契约一旦签订,如果发现年良是凶手,异道中任何人都可以杀他,而且不需要负任何责任,还可以拿到一笔巨额赏金。
舵主拿来纸笔,年良亲手写了契约,然后签字画押,甚至还拿出一份身份证复印件附在上面。舵主也立即告诉了年良一个电话号码。
完事后,年良问:“我需要知道三次命案的详细经过,这是必须的,否则,我没办法查。”
舵主先是告知了年良三次命案
的时间,年良一算时间,三次时间他都有不在场证明和证人,其中一个证人还是詹天涯。冥耳应该也是查到了这一点,所以,觉得疑惑,他们死都不会相信8424会帮着年良撒谎。要知道,詹天涯入职8424这些年,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从不讲任何情面,异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第一起命案发生时,冥耳两名门徒正在监视那7名异道犯罪团伙,这些人是刚从豫原逃窜而来的,他们所做的就是贩卖人口,7人中的首领是个缝千尸叛徒,其最终目的依旧是炼尸。这名首领的理想是,如果按照古法炼制成活尸,可以利用活尸再犯案,便不容易被发现。但是,如果随意抓人就容易被发现,为了掩饰其真实目的,他开始搜罗人手在各地拐骗,无论男女老少只要能骗到就行。被拐骗的女孩儿就卖到深山村落给人当媳妇儿,拐骗到的男孩儿就直接卖给某些非法组织去当劳工,合适的就留下来炼制活尸。
几年前因为严打的关系,该组织一直在各地逃窜,而且采取的是化整为零的办法,所有人员分散,然后再集中再分散,如此反复,终于在风声稍微松一点后来到蓉城。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异道也在找他们,在他们进入蓉城的那一刻就处于冥耳的监视中。
冥耳之所以还未对外发布悬赏的原因在于,这个团伙的人员还没有到齐。案发那晚刚好是最后一名成员赶到。就在负责监视的冥耳门徒准备汇报分舵的时候,有人却突然间出现在那7人的藏身处,直接踹门而入,将守在门口那人连门带人踹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接下来不到几十秒的时间内,那7人全数被杀死,几乎连惨叫声都没有。冥耳门徒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人是从哪儿跑来的,便偷偷进入查看,没想到正巧遇到那名杀手在搜查尸体,顺手便解决了进去的第一名冥耳门徒,随后离开。
年良疑惑:“为什么只杀了一个?你们不是去了两个人吗?”
舵主回道:“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我分析他应该是异道中人,将我们的人当做了团伙成员之一,杀掉一人后才意识到那应该是冥耳的人,所以,没对第二个人下手。活下来的那人前几天你也看到了,他指认了你,他看的很清楚,那人百分之百是你。我后来又询问过他,他没有撒谎。”
年良只是摇头道:“那人不是我,我当时不在那里。”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舵主看向窗外,“你的确有不在场证明,但又有人指认当时行凶的人就是你。第二起案子,也是一个团伙,这次人数稍少,一共五人,他们更缺德,他们干的是卖尸的勾当,就是做死人婚买卖的。”
这五人也处于冥耳的监视中,不过因为有了上次案子的缘故,舵主叮嘱监视的门徒,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接近。所以,第二次杀手出现动手的时候,冥耳门徒并未靠近,而是在远处,用相机拍摄,不过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正面照片没有拍清楚,焦点模糊,无法分清楚那人是谁。只不过,从杀人的手法来看,应该也是年良。
年良闻言道:“也就
是说,第二次不算有目击证人,对吧?”
舵主道:“不,我们的人还是看清楚了是你,只不过照片没拍清楚。”
年良道:“杀人的方式还是和第一次一样?”
舵主点头:“赤手空拳,活活打死。”
年良再问:“第三起案子呢?”
舵主道:“第三起案子的人,是伪造古董家具的,但那也只是表象,实际上他们将一些所谓的丹药藏在其中贩卖,那种丹药属于什么,我不需要多解释了吧?”
毒。年良当然知道,异道中某些做这种买卖的人,会将那种东西冠以丹药的名字售卖,那些买家则以购买古董家具来交涉,要知道古董家具这东西的市场定价是很灵活的,所以,就算用现金交易也不会有人产生怀疑。
这起案子发生的时候,买卖双方正在进行交易,双方在场一共12个人,全数被杀,现场非常混乱。就连监视的冥耳门徒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有人突然冲杀进去,然后现场乱成一片,随后响起枪声,不过即便如此,在场的12个人还是被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