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帮忙,不做坏事,不盗墓,就是找两件东西,找到之后,我给你钱,你可以用钱给你师父和儿子治病。”
年良干脆问:“找什么东西?”
海子的回答很奇怪:“找我的两位兄弟,彭踬和彭娇。”
年良闻言一愣,站在里屋的夕凌也是无比疑惑。因为彭踬和彭娇不就是中尸和下尸的名字吗?听海子这语气,他好像表达的是,他自己就是彭琚。
年良立即想起前一晚在矿井里,海子开始捂着眼睛叫嚷着什么,难不成上尸彭琚真的跑进他身体了?可是,这不合逻辑呀?那个蓝宝石中难道装着的是上尸?可是,三尸不是每个人身体里都有吗?
海子指着自己的左眼道:“我在这呢,我就是那晚从那颗石头里钻出来的彭琚,我现在和海子是一个人,我知道你很难理解。”
年良摇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海子笑道:“听不懂没关系,我只能告诉你,我绝对不是什么坏人。我真的需要你帮忙。”
年良问:“昨晚卖早点那个,就是你杀的吧?那不算坏事?”
海子不屑地笑了:“那不是我做的。”
年良道:“不是你?那为什么死法和徐桂兰一模一样?”
海子皱眉:“年良,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谁知道你和普通人一样蠢。”
年良起身道:“跟我去自首吧。”
海子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来,直接朝着里屋扔去。年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抓住后手中那个球状的东西立即散出阵阵紫色的烟来。
夕凌见状道:“快点扔掉!”
年良立即将那颗球扔出去,但那些紫烟已经散开,海子则是直接蹿出屋外将那颗球抓在手中:“不是暗器,也不是什么毒药,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年良要去追海子,海子则已经直接跳上房顶离开。年良来不及追
,因为他得第一时间开窗户透气,他可不相信海子那番说辞。
奇怪的是,年良还没把窗户完全打开,床上的年晗就醒了过来,而且脸色比之前好多了,看起来和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婉月上前问:“年晗,你没事吧?”
年晗摇头:“没事,妈,我觉得有劲儿了。”
年良再去查看墨花旦,发现墨花旦还是和往常一样瘫软无力,似乎那种紫色烟雾只对年晗有效果,而且他们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墨花旦看着年晗:“这是怎么回事?”
夕凌上前摸着年晗的额头:“彻底退烧了。”
婉月很是疑惑:“年良,这……”
年良很奇怪,但是不敢掉以轻心,敞开全部窗户透透气后又关上,然后守在儿子年晗身旁,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可是,年晗随后可以下床了,精神状态也特别好,之前的怪病似乎已经痊愈。
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难道真的如他所说,他左眼里住着的是上尸彭琚吗?那太扯淡了。
年良不止是糊涂,而且脑子一片混乱,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只能坐在那发呆。他不敢出去,他不知道自己出去,海子会不会再来,如果再来,又会对自己的家人做什么?
就这样,他坐到第二天清晨,清晨时分,原本熟睡中的年晗又开始说胡话了。年良伸手一摸,发现年晗又发烧了,看样子昨天海子弄的那种紫烟的确有效,也许是因为释放得太少,所以,只能持续一段时间?
年良只能如此猜测,就在他着急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上门来了,这个人正是大碴子。
大碴子带来了两只山鸡,四只野兔,雪橇上还放着一只野猪。大碴子脸上自然也没有再涂抹伪装,看起来五官菱角分明,原本是一个俊朗的汉子。
年良看着大碴子的时候,大碴子从他眼神中发现了什么,立即问:“海子来找你了吧?”
年良立即问:“你怎么知道?”
大碴子看了看四下:“来,先帮我把这些搬进去,这些够你们吃一段日子了,我回头再去搞点酸菜腌黄瓜,再给孩子弄点水果罐头。”
年良知道在门外也不是说话的地方,立即和大碴子一起将那些猎物搬进院子。夕凌和婉月见大碴子来了,也只是点头示意,因为奇怪的事儿太多了,两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更何况现在年晗又开始发烧了。
夕凌和婉月出去忙活收拾那些猎物,也故意腾出屋子让年良和大碴子聊天。年良知道,今天应该可以解开之前的一些谜团。
大碴子落座,除去身上的皮袄大氅后道:“死的那个卖早点的,你知道吗?”
年良点头:“知道。”
大碴子又道:“那肯定是海子干的,但不是他本人。”
年良立即道:“是彭琚?”
大碴子点头:“对,你知道了?他真的来找过你?”
年良立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碴子迟疑了一会儿道:“这得从汉朝开始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