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道:“就现在来看,那口红棺材与这个案子没有直接关系,应该
是另外一个案子,但那个案子现在已经彻底没了任何线索,虽然棺材是在校内被发现的,但是棺材西施不是校内的人,所以,并没有告诉给你们。”
詹天涯闻言一拳砸在桌上:“党老师!这两件事之间是否存在关联,不能由你一个人做主观判断,如果有关联,遗漏了线索,错过了最佳调查时间,责任你无法承担,你这叫渎职!”
詹天涯突然震怒,完全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年良和夏侯直接傻了,党向国也被震住,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年良上前抓住詹天涯的衣角扯了下,这一扯却是让原本怒火中烧的詹天涯冷静下来了,他立即放松下来,没有再紧绷着,而是低头轻声道:“党老师,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太激动了,真诚道歉。”
党向国深吸一口气,语气也很柔和:“你说的没错,是我忽略了,这其中应该存在关联。”
詹天涯问:“棺材和棺材西施到底是怎么回事?”
党向国回道:“至今还没查清楚棺材到底是如何出现在学校的,也不知道棺材西施是怎么会出现在棺材中的,但是,你们去的那家棺材铺,的确是棺材西施兄妹俩所经营的,之前对你们的测试,使用的也是他们兄妹俩的真实背景。”
棺材西施原名殷怀梦,她哥哥叫殷怀雨,所经营的棺材铺叫“故归”,原名叫“仙归”。之所以改名,完全是因为过去那些年破四旧等原因。从派出所户籍表上来看,两兄妹是八年前搬到阿勒锦市来的,两人原籍冀州,搬来的原因是跟随母亲来寻父。可是,户籍表上并没有其父母的相关资料。在周边走访调查后,发现一个重要线索,有邻居称,大哥殷怀雨听口音不是冀州人士,反而有比较浓厚的豫州口音。
“八年前?”詹天涯计算着,“那应该是71年,当时两人多少岁?”
党向国道:“殷怀雨20岁,殷怀梦13岁,这其实有些不合理。”
党向国之所以说不合理的原因在于,在当时那个年代,兄妹俩相差7岁,中间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有些奇怪。而且,他们是在71年在阿勒锦市上的户籍,当时情况的确很特殊,说明有人在帮忙,并且户籍表上也没有其他的成员,就连父母的讯息都不存在。
因此,党向国派人询问了管理户籍的人员,而八年前负责他们兄妹俩的户籍员叫吕元冬,这个人在六年前就意外身故,所以,无法查清楚当时的户籍情况。
年良问:“那你们问过兄妹俩具体是怎么回事了吗?”
党向国满脸愁容:“问题就出在这里,兄妹俩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