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吗?真稀奇。”说罢,年仲墨离开,扔下一句话,“保持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我会随时找你,要是找不到,你就等着被扔进垃圾处理器吧。”
珐琅吃完老鼠后,趴在那开始哭了起来,从抽泣变成嚎啕大哭,他第一次遭受这种羞辱。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很强大,人生也已经改变,所以他狂妄,所以他嚣张,但是,当他以为爬到巅峰的时候,自己的脑袋却被人踩到脚下。
他不甘心,但又能如何?
年仲墨走出烂尾楼的时候,抬眼就看到走来的胡聚,胡聚之所以能找到这里来,是因为他悄悄在珐琅身体内植入了一个追踪器,他担心珐琅再去伤害无辜的人,昨晚开始,追踪器就出现了问题,信号似有似无,直到清晨信号才恢复。
胡聚也看到了年仲墨,开始胡聚只是觉得年仲墨眼熟,当年仲墨脸上出现笑容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那是谁,胡聚浑身如过电一般颤抖了下。
年仲墨大踏步朝着胡聚走去,却没有停下来,直接从他身边掠过,同时道:“放心,你的宝贝儿子还活着。哦,对了,从今天开始,你儿子就是我的宠物了。”
说完,年仲墨怪笑着离开了。
在年仲墨朝着胡聚走来的那一刻,胡聚浑身都被恐惧所包裹,他分不清楚那种恐惧是来自于年仲墨,还是说年仲墨就是恐惧的本身。几十年未见,年仲墨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仅仅只是气息就让自己无法动弹。
胡聚猛地转身看去,年仲墨早已不见踪影。
这几十年,年仲墨到底经历了什么?
胡聚飞快地跑上楼顶,当他看到珐琅的时候,珐琅真的像是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满身伤痕,满脸血污,而且还流着眼泪。胡聚上前抱住珐琅:“没事,爸爸来了,没事,没事,放心吧,没事了。”
胡聚只知道不断安慰着珐琅,而珐琅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哭泣着,越哭越委屈,越委屈越哭。所有的往事刹那间都浮现在了胡聚的眼前,此时他浑身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悲伤。
这大概就是自己所作所为的报应吧。